快意恩仇，不过如此。苏妧放下咖啡杯，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发送记录，嘴角勾起一抹淡而冷的笑。她没等媒体回复，起身开始收拾工作室——地上的香料瓶碎片已经清理干净，电脑里的备份文件完好无损，昨晚的破坏对她来说，不过是给柳清清“送人头”的契机。
上午九点，网络彻底炸了。
#豪门白月光柳清清恶意破坏# 词条先是在美妆圈小范围发酵，很快被娱乐媒体转发，半小时内冲上热搜榜前十，紧接着#柳家打压小众品牌涅槃# #柳清清纹身跟班实锤# 等词条接连登上热搜，热度一路飙升，直接爆了。
“我靠！这监控视频看得我血压飙升！柳清清也太恶毒了吧？就因为拍卖会没抢到项链，就找人砸人家工作室？”
“那个黑影手腕的纹身！我记得柳清清身边有个跟班手臂上就有这个粉色蔷薇！绝对是她指使的！”
“之前还觉得柳清清是温柔善良的白月光，结果背地里搞打压？涅槃明明靠线上和快闪店火起来的，柳家居然逼商场不让人家入驻，太恶心了！”
“心疼涅槃！小众品牌做起来多不容易啊，被这么恶意针对，苏老板也太惨了（不过苏老板好刚，直接放证据不手软！）”
网友的评论像潮水般涌来，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愤怒，再到对柳清清的口诛笔伐，甚至有人扒出柳清清之前“公益人设”“才女人设”的漏洞，连带着柳家的企业也被网友质疑“靠不正当竞争打压对手”。
“苏姐！热搜爆了！你看！”林薇抱着手机冲进工作室，声音又激动又解气，“现在全网都在骂柳清清，还有好多大V帮我们说话，连消费者权益官微都转发证据了！柳家的官博已经被骂到关评论了！”
苏妧正在调试“复仇女神”的香调，闻言抬眼扫了一眼林薇的手机屏幕——热搜榜前五位有三个和柳清清相关，置顶的是媒体整理的“柳清清恶行时间线”，从打压入驻到破坏工作室，证据链清晰，下面的评论已经破十万。
“嗯，知道了。”她收回目光，继续往香水瓶里滴加乳香精油，动作平稳得像没看到热搜一样。对她来说，这不是结束，只是她复仇计划的第一步——柳清清的人设崩塌只是开始，接下来，该轮到柳家为他们的打压付出代价了。
林薇看着苏妧冷静的样子，又佩服又好奇：“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这可是把柳清清彻底搞垮了！还有，你为什么不找墨总帮忙啊？要是墨总出面，柳家肯定更怕！”
“找他没用。”苏妧放下滴管，闻了闻香水瓶里的味道，语气平淡，“墨凛辰只会站在对他有利的一边。以前柳清清对他有用，他就护着她；现在柳清清捅了篓子，影响到墨氏的声誉，他未必会保她——而且，我自己的仇，自己报才痛快，不用靠任何人。”
她话音刚落，林薇的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一阵慌乱的女声，是柳清清的助理：“苏……苏老板，清清她……她看到热搜快崩溃了，能不能请你把证据撤了？我们柳家愿意赔偿工作室的损失，多少钱都可以！”
苏妧示意林薇开免提，声音冷得像冰：“赔偿？柳小姐当初找人破坏工作室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赔偿？现在全网都知道了，撤不撤证据，不是我说了算——是网友说了算，是事实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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