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欣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要是不相信你，会在你海外工厂出事时，推掉重要的客户会议，冒雨赶去帮你解围？会在你加班到凌晨时，让李姝妍给你送馄饨，还特意叮嘱她多放香菜、少放醋？会在你说有喜欢的人时，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委屈、愤怒和藏不住的喜欢。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风声。朱欣欣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她就是嘴硬，不想让郑祉昱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其实……”郑祉昱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早就喜欢你了。”
“我也是！”朱欣欣几乎是同时开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又是这样，连承认喜欢对方都能异口同声。郑祉昱走上前，轻轻为朱欣欣擦去眼泪，指尖的温度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你喜欢我还装不喜欢我，装得那么像，”朱欣欣噘着嘴，假装生气地说，“以前我还以为你真的对我没感觉，只把我当成合作对象和联姻对象。”
“你也不是一样？”郑祉昱笑着说，眼神里带着一丝宠溺，“你明明很在意我，却偏偏嘴硬不肯承认。上次在私房菜馆，我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说不知道；上次在办公室，我差点吻到你，你却因为李姝妍进来而假装生气。”
“我那是不好意思！”朱欣欣的脸颊更红了，赶紧别过头，“谁像你一样，明明喜欢我，却还说‘对我没什么情感’，害我难过了好几天。”
“我那是怕被你拒绝！”郑祉昱也委屈地说，“我以为你对我只是朋友之间的好感，不是喜欢。我怕我表白了，你会拒绝我，连朋友都做不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两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互相抱怨着对方的“嘴硬”和“装模作样”，却又忍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们都知道，从今天起，他们再也不用装了，再也不用嘴硬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向对方表达自己的心意。
“现在想想，我们还真是有趣，”朱欣欣笑着说，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慨，“从刚开始一起离家出走的机车互怼，到一起打工、一起创业、一起继承家业，再到现在的互相喜欢，每一个环节都像在演电视剧，却又真实地发生在我们身上。”
“是啊，”郑祉昱也说，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我们两个都是嘴犟的人，明明早就喜欢对方，却偏偏要装出不喜欢的样子，看谁先装不下去。结果呢，我们两个一起装不下去，哈哈哈。”
“可不是嘛！”朱欣欣也笑了起来，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却笑得像个孩子，“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们都不用再演戏了，可以真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落叶，心里充满了甜蜜和幸福。朱欣欣靠在郑祉昱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终于不用再嘴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全世界，她喜欢郑祉昱，喜欢这个总是和她吵架、却又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的男生。
“对了，”朱欣欣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看着郑祉昱，“你以前还不相信我是机车大佬，觉得我的机车技术很差。现在知道我是全国机车锦标赛的冠军，是不是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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