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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凛渊迅速扯下自己同样湿透的外衣,将她紧紧裹住。
“赶紧靠岸。”
声音因湖水的冰冷和方才的急切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紧绷。
“是,皇上。”
划桨的太监不敢松懈,用尽吃奶的力气划水。
幸好御船的材料够硬,制作精益。
否则被湖下暗礁撞击,破了洞。
船上的一行人可都麻烦了。
船只停在岸边,尚未完全停稳。
只见萧凛渊横抱起昏迷的瑶卿,大步流星下了船。
他周身尽湿,玄色龙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线条,不断滴落的水珠在他身后迤逦出一道断续的水痕。
“传太医!” 男人厉声下令,声音带着不容错辨的急怒。
不用萧凛渊说,陈海早就吩咐人去太医院了。
珍妃脸色苍白。
她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皇上的所有心神都在那个女人身上,仿佛忘记了她们的存在。
素日威严沉稳,心思莫测的帝王,此刻就像一个普通男人般,为瑶卿失了一切方寸。
不顾身份,不顾性命。
萧凛渊一路抱着瑶卿回到寝宫。
陈海紧赶慢赶,几乎是小跑起来,才勉强追上萧凛渊的脚步。
额头上的细汗来不及擦拭。
他喘着气儿,小心翼翼的劝谏道:“皇上,您这么抱着瑶卿姑娘太辛苦了,还是乘坐轿辇吧?”
看着不为所动,仿若未闻的萧凛渊,陈海默默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啊!
眼看劝不动,陈海只得一边紧紧加快脚步。
哎呦喂,他这把老腰诶!
身后一帮太监们抬着御辇急匆匆的跟在后面。
终于回了寝宫,所有宫人跪伏一地,大气不敢出。
太医提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赶到门口,见状立刻就要跪下行礼。
“微臣...”
“免了!”
萧凛渊的声音沙哑地打断他,脚步未停,径直走向内殿的床榻。
“快过来给她把脉。”
男人极其小心地将瑶卿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动作轻柔得与他方才疾行的冷厉截然不同。
看到萧凛渊对瑶卿的态度,太医心里不可谓不震惊。
他在太医院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见过皇上这么对待任何一位嫔妃。
她身上穿着皇上的衣服,还被亲自抱着进来。
瞧皇上关心紧张的模样,这床上的女娃娃,是谁?
李太医压下心底的好奇,应声后便跪在了床榻边。
拿出脉枕,屏息凝神,给瑶卿诊脉。
殿内静得可怕,只剩下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陈海站在一旁,看向萧凛渊。
他身上的衣服从头到尾湿透了,散乱的几缕墨发紧紧贴在侧脸,发梢还在嘀嗒嘀嗒往下落水珠。
帝王的下颌线绷得极紧,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光影流转的光影下,泄露出一丝罕见的、近乎慌乱的焦灼。
陈海自问,他从未见过皇上如此...狼狈的一面。
真不知,遇见瑶卿姑娘。
对皇上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萧凛渊有些急切的问道,眼神依旧盯着昏迷中的瑶卿。
良久,李太医收回了手。
对于皇上看重的人,他自然得小心谨慎回答。
“皇上,这位姑娘浸了湖水,寒气入体,加之受到惊吓,脉象有些虚弱紊乱。”
面对皇上近乎‘吃人’的眼神。
李太医又忙不迭说道:“不过并无大碍,待微臣给她开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按照药方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注意休息,很快就能调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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