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心中微微一动。
这个龙组的成员，对他接触娱乐圈，又会是什么态度？
周六下午，楚渊准时来到了那家名为“清心”的茶室。要了一个安静的包间，点了一壶最普通的绿茶。
他刚到没多久，包间的门就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身材微胖、穿着有些皱巴巴的西装、头发略显凌乱、额头冒着细汗的中年男人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脸上堆着谦卑而热切的笑容。
“您……您就是楚同学吧？您好您好！我是王睿，您叫我胖子就行！”王睿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想要握手，见楚渊没有动作，又有些尴尬地缩了回去，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
“坐。”楚渊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语气平淡。
王睿连忙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腰板挺得笔直，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他偷偷打量着楚渊，越看心中越是惊叹。这少年太沉稳了，眼神深邃得不像个高中生，坐在那里，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让他这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都感到有些压力。
“王导，直接说正题吧。”楚渊没有寒暄的兴趣。
“好好好！”王睿回过神来，从随身携带的、看起来也有些年头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简单的合同草案和节目流程表，双手推到楚渊面前。
“楚同学，这是初步的意向和流程，您过目。报酬按我们之前说的，税后这个数。”他指了指合同上的金额，“录制就一期，主要是展示环节，不会有什么恶意剪辑或者刻意刁难，这个您放心！我们节目虽然……嗯，收视率不太理想，但基本的操守还是有的。”
楚渊快速浏览着合同和流程。条款确实很简单，报酬也如约，节目环节主要是“嘉宾才艺展示”和“与专家互动探讨”。他放下文件，看向王睿：“我需要知道，你们打算如何‘包装’我。”
王睿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瞒您说，我们之前的宣传通稿，确实想用‘古武学霸’、‘神秘高中生’这类噱头……毕竟您之前的事迹，在网上也有一定热度。但我们保证，内容绝对尊重事实，以展示您的真才实学为主！我们是想做一股清流，不是搞噱头！”
他说到最后，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理想主义者的激动。
楚渊不置可否。他不在乎噱头，甚至可以利用噱头。他在乎的是掌控力。
“宣传可以按你们的来，但节目内容，尤其是涉及到我的部分，我有最终否决权。”楚渊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另外，我不接受任何预设的‘剧本’和‘人设’。”
王睿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可以！没问题！只要您肯来，这些都听您的！”他现在是把楚渊当成了救命稻草，只要节目能有起色，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还有，”楚渊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看似随意地问道，“王导在圈内人脉广，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一些比较……冷门的，关于古代器物，或者某些特殊收藏家的消息？”
王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苦笑道：“楚同学，您这就问倒我了。我就是个做节目的，接触的多是台前的人，那些真正的收藏家、古玩圈子，层次太高，我够不着。不过……”他顿了顿，压低了些声音，“我倒是听说，有些顶级的私人拍卖会或者小圈子的沙龙，偶尔会出现一些来历不明、但据说很有‘说法’的老物件，不过那都是传闻，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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