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王残魂的咆哮声彻底消失时，林澈突然闷哼一声，半跪在地。
丹田处的暖流猛地炸开，随即又快速凝聚，比之前更加凝练厚重。
“四阶……稳了。”
喘着气抬头，樱桃肩头的凤凰胎记已完全舒展，金红光芒中竟能看见细小的光纹，与自己的莲花印记如出一辙。
“这哪是三阶试炼，分明是四阶巅峰的强度。”
灰袍老者啧啧称奇，调出数据面板，
“你们刚才的合力，已经摸到五阶的门槛了。”
林澈握住樱桃的手站起来，玄铁剑拄在地上，剑身上的光纹还未完全消退。
“我感觉到了，突破还差一个契机。”
正说着，影卫匆匆跑进来。
“小少爷，小雅夫人回来了......”
言语间有些吞吞吐吐。
“照实说！”
“小少爷，您还是小心点.....”
“小雅夫人生气了，刚到前厅就摔了账本呢。”
东楼前厅。
张雅身穿一套干练的西装套裙，看见林澈进来，高跟鞋踩着地板噔噔响直冲过来。
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上，一串红色的数字触目惊心。
——987621350元。
“林澈你个败家子！”
“玩个虚拟游戏花了快十个亿？”
“你知道这钱能足够买整个樱花会的产业吗？”
林澈接住平板，摸着下巴琢磨着。
“没这么贵吧？”
“不就扣了几百个时长……”
“时长是按星际能量单位换算的！”
张雅从公文包中翻出账单拍在林澈面前。
“你以为万界推演舱是网吧？”
“每小时能耗相当于一座小型水电站的产出！”
“还有你在里面兑换的冰镇荔枝、生蚝……”
“那都是现实物资通过分子重组传送过去的，”
“一颗荔枝的成本够买辆跑车！”
樱桃悄悄拽了拽林澈的衣角。
“小雅姐姐，小少爷拿到了舍利子……”
“舍利子？”
张雅突然笑了，弯腰凑近林澈，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戳着他的额头。
“这点倒是值得骄傲，就你运气好！”
“上周京都李家那小子进去，花了五亿就杀了只虚拟野猪，”
“回来哭着说再也不玩了。”
“你以为有这么好的条件，世家子弟为啥还不成材？”
“不是不想去，是玩不起！”
突然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种八卦的味道。
“你知道秦淮河画舫的李师师是按什么标准收费的吗？”
“系统后台显示，你跟她睡了一晚，折算现实币够买三套四合院”
“还好人家是自愿的，没收你的钱......”
“不然你就还得准备十个亿。”
林澈的耳尖瞬间发红，咳嗽着转移话题。
“说正事，樱花会的产业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
张雅抛给他份文件。
“千叶家族的残余势力被周正端了老巢，账本都在这。”
“不过……”
“东京的分公司抓到个奸细，供出千叶家族在找时空锚点，”
“据说是能稳定虚拟与现实的通道。”
白须老者突然插话。
“是为了把蛊王残魂从虚拟世界引过来？”
“极有可能。”
张雅调出卫星地图。
“他们的人最近在玉泉寺附近活动频繁，”
“要不要让影卫加大力度去探查一下他们的目的？”
林澈摩挲着腕间的莲花印记，想起虚拟世界里带李师师离开前，武松帮他挡缇骑的画面。
——那些被外来者搅乱的剧情，或许正在以另一种方式影响现实。
“不用派人了。”
“过两天，我亲自去一趟。”
樱桃立刻跟上，挽住林澈的手臂。
“我跟小少爷一起去。”
傍晚，灵泉边。
林澈盘腿坐在暖玉蒲团上，指尖凝起的真气中，金红与淡金交织流转。
舍利子的至阳之力在丹田缓缓旋转，像颗跳动的小太阳，却不再像刚回来时那般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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