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09959" ["articleid"]=> string(7) "613181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2章" ["content"]=> string(3927) "
此刻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一种混杂着羡慕、懊悔,还有一丝丝期盼的复杂情绪。
她们现在想的,已经不是陈夏在山里有什么秘密。
而是……
下一次,陈夏手里的那只兔子,能不能送到自己家来?
李大婶突然倒戈,效果非凡。
这简直是舆论场上的定海神针。
不,更像一台大功率鼓风机,直接把靠山屯那股酸气冲天的歪风,吹得七零八落。
陈夏只用一只兔子,便四两拨千斤。
兵不血刃地,平息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流言风暴。
日子,总算重新回到了正轨。
每天天不亮,陈夏就带着黑豹进山。
天黑透了,才拖着一身疲惫和满载的猎物回家。
打猎,剥皮,鞣制,处理肉类。
然后隔三差五地去镇上送货。
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忙碌,却又充实,令人由衷感到振奋。
他家的生活,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院子里那口大铁锅,以前偶尔才能闻到荤腥味。
现在,却是天天油水不断。
以前,妹妹陈欢看着碗里的肉,总是小心翼翼地先夹给父亲和哥哥,自己最后才肯吃一小口。
如今,她也能大口大口地吃着肉。
小脸蛋都圆润不少,透着健康的红润。
母亲李玉珍脸上的愁容少了,笑容多了。
走路的腰杆都挺直了。
这一切,让陈夏觉得,身上再苦再累,都值得。
这天下午,陈夏从镇上回来。
顺手提着家里积攒了几天的垃圾,准备倒在村后的垃圾堆。
垃圾堆在村子最偏僻的角落。
常年堆积,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混合着腐烂瓜果和灰土的酸臭。
陈夏对这味道早就习以为常。
他捏着鼻子,朝着那边走去。
黑豹跟在他脚边,却突然停下步子。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几乎是同一时间。
陈夏的脑子里,通过和黑豹共享的感官,一股截然不同的气味强行涌入。
那是一股极其微弱,却又清晰无比的血腥气。
被浓重的腐烂气味层层包裹着,却仍顽固地钻了出来。
它带着一种临近死亡的衰败。
陈夏脚步一顿,眉头拧起。
他循着那股气味的来源。
目光在垃圾堆里扫视。
最后,他的视线锁定在一个倒扣着的破竹筐上。
竹筐很旧了。
上面还沾着烂泥和菜叶,和周围的垃圾混在一起,并不显眼。
但那股血腥味,就是从那下面传出来的。
陈夏走过去,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个破筐。
“哐当。”
竹筐翻了个身,露出了下面的东西。
一条小狗。
一条通体土黄色,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土狗崽子。
它就那么躺在冰冷的泥地上。
小小的身体蜷缩着。
一条后腿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肉外翻,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周围的毛发,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小狗的眼睛紧闭着,呼吸微弱到了极点。
只有胸口还在极其轻微地起伏,证明它还吊着最后一口气。
陈夏看了一眼。
心里并未泛起什么波澜。
在农村,这种活不下去的狗崽子太常见了。
生多了养不起,或者生了病,随手一丢,自生自灭。
他不是个烂好人。
自己的日子才刚刚好起来,没精力也没闲心去管这种闲事。
多看无益。
他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抬脚的瞬间。
滴——警告!警告!
滴滴滴——!!!
脑海里,那个沉寂了许久的系统,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急促到极点的警报!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1511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