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嘴角似乎微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旋即恢复原状：“比喻很……贴切。所以，为了不让投资方亏本，你这个‘关系户’得尽快提升演技，至少得能扛过第三集。”
“压力山大啊，队长。”林凡摊了摊手，“以前摸鱼是怕被发现，现在摸鱼是怕被……嘎掉。这鱼摸得，成本有点高。”
两人回到行动小队办公室，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讨论声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敬畏、好奇、难以置信，齐刷刷地聚焦在林凡身上。
王铁柱一个箭步冲上来，双手抓住林凡的肩膀，激动地摇晃着，眼睛瞪得像铜铃：“凡哥！不！凡神！你瞒得我好苦啊！我就说你不是普通人！你那不是运气，那是实力！是碾压一切的规则之力啊！”
林凡被他晃得头晕，赶紧挣脱：“停停停！铁柱，再摇下去，我这点刚恢复的精神力就要被你摇散了。还有，别叫凡神，听着跟某种山寨保健品似的，还是叫凡哥，亲切。”
“嘿嘿，凡哥！”王铁柱从善如流，挠着头憨笑，但眼神里的崇拜光芒几乎要实体化，“以后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打狗，我绝不撵鸡！”
林凡哭笑不得：“咱们是镜面应对局，不是黑社会。而且，撵鸡好像也不是什么正经任务……”
他目光扫过办公室，看到其他队员虽然没像王铁柱这么夸张，但眼神中也充满了敬畏和一丝距离感。他理解这种变化，毕竟一个朝夕相处的、公认的“废柴”突然变成了能硬刚蚀影能量、疑似A级的大佬，换谁都得消化一阵子。
陈小萌推了推眼镜，走过来，将一份新的内部通讯器递给林凡：“加密等级提升，增加了紧急求援和位置追踪功能。另外，你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蚀影能量’零残留，精神力韧性评估……优秀。恭喜，你的‘易碎品’评级稍微下调了一点。”
“谢谢，这算是个好消息。”林凡接过通讯器，调侃道，“至少从‘一碰就碎’升级到‘小心轻放’了。”
陈小萌嘴角动了动，没说什么，转身回到了她的数据终端前。
这时，林凡注意到刘锋和他三队的几个人站在办公室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他。刘锋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甘、愤怒，还有一丝被彻底比下去的挫败。
林凡冲他友好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刘锋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侮辱了一般，脸色更加难看，冷哼一声，带着人转身走了。
“他好像更生气了。”林凡摸了摸鼻子，对苏月说，“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嚣张一点？配合一下突然爆种的人设？”
苏月瞥了他一眼：“保持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好。过于浮夸的演技，更容易穿帮。”
“有道理。”林凡从善如流，“毕竟我的人设核心是‘低调的奢华’，不能崩。”
接下来的几天，林凡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
他的文职工作大幅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苏月亲自制定的“适应性实战训练”。训练内容不再是大开大合的威力测试，而是更加精细的能力运用，如何在维持较低能量输出的前提下，最大化规则干涉的效果。
用苏月的话说：“你的力量是匕首，不是重锤。要学会藏在袖子里，在最关键的时候，一击致命。”
林凡深以为然。他现在常态能量就C级水平，跟人玩对波纯属找死，阴人才是王道。
同时，他的安保级别确实提升了。出门必有至少一名不明身份的“路人”在远处晃悠，宿舍和办公室也增加了好几个隐蔽的监控和能量感应节点。林凡对此表示理解，并亲切地称呼这些隐形保镖为“我的移动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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