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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棠靠在陆星沉的肩上,手指划过他掌心的纹路——那是常年握画笔和竹条留下的痕迹,粗糙却温暖。她知道,未来的日子就像这慢慢编织的竹筐,只要两人携手,就能编出满是橘香和笑声的生活,而这小院里的一切,都会是最温暖的底色。
正月十二的春雨缠缠绵绵,像扯不断的银丝,把整个村子都浸在温润的水汽里。苏晓棠蹲在橘树下,正小心翼翼地给新抽的嫩叶套上防虫的纸袋——这是陆星沉昨天教她的法子,说能让叶片长得更舒展。
“晓棠,歇会儿吧,灶上的橘茶该凉了。”陆星沉的声音从廊下传来,他手里拿着刚画好的戏台设计图,正低头修改着台边的藤蔓纹路。
苏晓棠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刚要应声,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雨天的静谧。这声音在满是泥土路的村子里格外突兀,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很快,李叔领着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前面的中年男人身形挺拔,手里拎着个棕色的皮箱,眼神锐利,扫过院子时,最终落在陆星沉身上,目光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请问是陆星沉先生吗?”中年男人开口,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我是陆氏集团的特助周明,受陆老爷子的嘱托,前来接您回陆家。”
“陆氏集团?陆家?”陆星沉皱起眉,手里的画纸轻轻一颤,“我父母早逝,没有其他亲人了。”
周明叹了口气,打开皮箱,拿出一叠泛黄的文件和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年轻夫妇,男人的眉眼和陆星沉几乎一模一样,身边站着个蹒跚学步的小男孩,正是幼年的他。“您的父亲是陆老爷子的长子,当年因理念分歧与家族决裂,带着您母亲隐居于此。三个月前老爷子查出重病,临终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您,让您继承陆氏集团。”
文件上清晰地写着陆星沉的名字,附着DNA鉴定报告和股权继承书,每一项都足以证明他的身份——陆氏集团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陆星沉僵在原地,指尖捏着照片,指节泛白。二十多年的平凡生活,突然被这样一场“认亲”打破,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苏晓棠站在他身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她悄悄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暖试图给他一点支撑。
“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希望您能尽快跟我回城里。”周明的声音带着催促,“集团内部暗流涌动,只有您回去,才能稳住局面。”
陆星沉沉默了很久,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橘树、院角的腊梅、廊下的画架,最后落在苏晓棠的脸上,眼底满是不舍。“我不能走,这里有我的家,有……”
“我跟你一起去。”苏晓棠打断他,语气坚定,“张奶奶和李叔会帮我们照看小院,橘树和腊梅我已经托付给小雅他们浇水,等处理好城里的事,我们还能回来。”她知道,陆星沉心里的犹豫,一半是对小院的牵挂,一半是放心不下她。
陆星沉猛地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惊喜和动容,他反手握紧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尖:“晓棠,城里的生活和这里不一样,可能会很复杂。”
“再复杂,有你在就好。”苏晓棠笑了笑,伸手拂去他肩上的雨珠,“我们一起面对,就像当初一起编竹筐、一起画戏台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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