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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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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衫——这件浅蓝衬衫是她昨天从旧物箱里翻出来的，是林晚晚童年最喜欢的颜色，领口还有个小小的向日葵刺绣，是林晚晚用红线绣的。
她以为没人记得了。
"林小姐...你有没有妹妹？
"夏栀的声音有点抖，指尖摸着裙子上的咖啡渍。
苏棠笑着指了指她的手链："我小时候给妹妹编过一条手链，和你手上的很像——每三个结绕一圈金线，是我偷偷学的。
"夏栀的眼睛突然红了。
她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疤——那是当年林晚晚编手链时，线绳划破的，一道淡粉色的印子，像条小虫子。
"姐姐..."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是小栀啊！
你当年追着孤儿院的车跑，把手链塞进我手里，说这是我们的暗号，等我长大，接你回家！
"苏棠的眼泪掉下来。
她摸着夏栀手腕上的疤，想起林晚晚的记忆——八岁那年，夏栀被送到孤儿院，林晚晚追着车跑了三条街，鞋子都跑掉了一只，终于把手链塞进夏栀手里，说："小栀，等我长大，赚很多钱，接你回家。
""小栀，我是姐姐。
"苏棠抱住她，肩膀因为哭而发抖，"我来接你回家了。
"4 向日葵种子的约定夏栀的到来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晚晚记忆里的锁。
她们开始偷偷计划——苏棠装病，每天用番茄汁装咳血，夏栀偷偷把药换成维生素；夏栀调查傅时宴的证据，每天下班留在公司，用傅时宴的电脑拷贝监控视频；她们还找到了林父——那个当年设计傅家破产的男人，现在躺在医院里，得了肺癌，每天咳得像台旧风箱。
"晚晚...爸爸错了。
"林父抓住苏棠的手，指甲盖泛着青，"傅时宴给你下的药，我知道在哪里——他找的是陈医生，住在郊区的别墅里。
"苏棠看着林父脸上的老年斑，想起林晚晚的话："爸爸不是坏人，他是被钱迷了眼。
"她拍了拍林父的手，说："爸爸，我们一起揭露傅时宴，好不好？
"林父哭着点头。
这天晚上，夏栀带了包向日葵种子来——是从旧物箱里翻出来的，纸袋装着，上面写着"晚晚和小栀的种子"，字迹是林晚晚的，带着股孩子气的歪扭。
"姐姐，这是你当年给我的。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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