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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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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902) "兵器，却没人敢上前一步。
我走到柳清瑶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刚才说，要赏赐我？”
柳清瑶吓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我……我不是……我没有……”“你说，要赐我仙府，仙丹，黄金？”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
“很好。”
我点了点头，“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东西。”
“你赏赐我，我也该还礼。”
我伸出手，轻轻地，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啊！”
柳清瑶惨叫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倒在地。
她那张美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在长出皱纹和色斑。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脸。
<我收回手，平静地说：“没什么。
你不是喜欢赏赐吗？
我便将你最引以为傲的美貌，还有你未来万年的寿元，‘赏赐’给了岁月。”
“从此以后，你会比凡人老得更快，丑得更快。
好好享受吧，公主殿下。”
做完这一切。
我环视全场。
所有接触到我目光的仙者，全都敬畏地低下了头。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与鄙夷。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片金碧辉煌的九重天，看了一眼那个昏死在地上，如同垃圾一样的男人。
三百年的大梦一场。
真可笑。
我转身，一步一步，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无人敢拦。
我，凡月，曾经为一个人放弃了全世界。
今日起，我便是自己的全世界。
这仙尊之位，谁爱坐谁坐。
这九重天，不待也罢。
我的仙途，在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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