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80034" ["articleid"]=> string(7) "612717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664) "兰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当警察询问是谁报的警时,我平静地举起了手。

“是我。

我怀疑我的婆婆,张翠兰女士,长期、多次、故意在我食物中添加我的严重过敏原——花生,意图对我的生命健康造成威胁。”

我拿出了医院的历次诊断证明,以及我手机里保存的、经过剪辑的视频和录音精华版。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张翠兰瘫软在地,嘴里反复念叨着:“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相信她的“健忘症”了。

警察将张翠兰和作为证人的周越一同带回了警局。

临走前,周越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愤怒,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颠覆了认知的茫然。

李静送走了警察,关上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冲我比了个大拇指:“晚晚,干得漂亮!

这口气憋死我了!

你不知道刚才看那个老妖婆的脸,有多爽!”

我却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疲惫。

这场仗,我赢了,但也耗尽了我对这个家最后的情感。

我没有在那个令人作呕的房子里多待一秒,直接回了自己父母留下的那套房子。

接下来的几天,周越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内容从一开始的指责和咒骂,变成了后来的哀求和忏悔。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该吼你。

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不离婚,我妈那边,我保证她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晚晚,妈被拘留了,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在里面会受不了的。

你能不能……去跟警察说,这只是个误会?

算我求你了!”

“只要你肯撤诉,让我做什么都行!

房子,我马上让你弟弟把钱吐出来!

不,那房子我们不要了,还是你的!

求求你,晚晚!”

我一条都没有回复。

对于这种男人,任何心软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一周后,我的“重头戏”才真正上演。

我整理好了一份完整的匿名举报材料,通过加密邮件,发送给了市经侦大队和税务部门。

材料的内容,是我作为一名资深法务会计,花费了近半年时间,搜集到的关于周恒涉嫌参与网络传销、非法集资以及洗钱的全部证据链。

包括他那些“来源不明”的资金流水,他与传销头目的联系记录,以"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0739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