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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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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687) "色变得惨白。
“不……不是的……”他喃喃自语。
我看着他，继续说。
“你知道真容显现这个功能，最让我觉得讽刺的是什么吗？”
他茫然地看着我。
“是当我用它看你的时候，我发现，你说的那些‘真心话’，和我以前无数次夜里，从你梦话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你从来没有掩饰过你的恶意，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谢惊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极度的恐惧。
“所以……所以你早就……”“是。”
我肯定了他的猜测。
“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你和林薇薇的事，知道你和你妈是怎么算计我家的财产，知道你是怎么在背后嘲笑我、侮辱我。”
“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让你们所有人都站到台前，亲口把你们的丑事，说给全世界听的机会。”
“谢惊鸿，你不是喜欢表演吗？”
我隔着玻璃，看着他那张彻底失去血色的脸。
“这场我为你精心策划的落幕演出，你还满意吗？”
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抱着头，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探视时间到了。
我放下电话，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一眼。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听见他在身后，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那声音里，有悔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彻底的毁灭。
我走出监狱，阳光刺眼。
我抬起手，遮住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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