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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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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和哥嫂一家，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直到有一天下午，书店门上的风铃响动。
我抬头，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背着大大的书包，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是虞蜜。
她长高了些，但还是瘦，校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小脸苍白，眼神躲闪，带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瑟缩。
“你怎么来了？”
我皱起眉头，语气算不上好，“放学不回家？”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我……我路过。”
路过？
从她小学到我这里，要穿过大半个城区。
这谎撒得一点水平都没有。
我没戳穿她，低头继续整理账本。
她就在门口站着，也不进来，也不走。
像一尊沉默的小雕像。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走了，抬头却发现她还站在那里，只是换了一只脚承重。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虞。
我心里莫名地烦躁。
“进来。”
我没好气地说。
她像是得了特赦令，立刻小步挪了进来，自觉地走到最里面的角落，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本破旧的语文书，安静地看起来。
从那以后，她几乎每天都来。
总是在下午三四点钟，背着那个沉重的书包。
不说话，不打扰，就缩在那个角落里，看书，写作业。
有时候，她会对着作业本发呆，眉头紧紧皱着。
我知道，那是遇到难题了。
我从不主动问她。
但偶尔，在她偷瞄我，眼神里充满无助的时候，我会用最不耐烦的语气，点她一句。
“应用题不会？
审题！
关键字圈出来！”
“这个字不认识？
不会查字典？”
她总是被我吼得一哆嗦，然后赶紧低下头，按照我说的去做。
令人惊讶的是，她学得很快。
一点就透。
成绩似乎也不错，作业本上经常是“优”。
但我从不表扬。
我们之间，维持着这种古怪的、脆弱的平衡。
直到有一天，虞蜜学校的班主任把电话打到了我的书店。
“是虞蜜的家长吗？
我是她班主任王老师。”
家长？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虞蜜可能在学校登记了我的电话作为紧急联系人。
“王老师你好，我是她姑姑。”
“虞女士，我想跟你反映个情况。”
王老师的语气有些严肃，“虞蜜同学最近经常早退，下午最后一节课总是不上，说是家里有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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