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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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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那“果然如此”、“皆大欢喜”的眼神。
我像个傻子。
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捂了三年，捂不热一块石头。
养了三年，养出了一头随时会反噬的狼。
我所有的坚持，所有的隐忍，所有的暗中付出，在这一刻，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虞雅一把抱起虞蜜，像是抢回了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轻蔑：“虞微，看清楚了吗？
谁才是她妈！
你？
算个什么东西！”
说完，她抱着虞蜜，挽着虞伟，趾高气扬地走了。
虞蜜趴在虞雅的肩膀上，还在小声抽泣，目光穿过人群，怯怯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恐惧，有茫然，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不懂的……愧疚？
但那都不重要了。
人群渐渐散去。
我独自站在原地，脸上顶着鲜红的五指印，提着沉重的购物袋。
像个被遗弃的小丑。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身影停在我面前。
是祁钧。
他看着我红肿的脸，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愤怒。
“他们干的？”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她……跟她妈妈走了。”
我答非所问。
祁钧沉默了一下，他显然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你为什么不把证据拿出来？”
他语气带着不解，甚至有一丝急切，“你明明可以……”“可以什么？”
我打断他，声音空洞，“可以让她当众出丑？
可以让她被指责？
然后呢？”
我看着虞蜜离开的方向，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然后，让她在‘虐待她的亲妈’和‘抚养她却别有用心’的姑姑之间，再做一次选择？”
我转过头，看着祁钧，眼里是死水般的平静：“你觉得，她会选谁？”
祁钧哑口无言。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心疼，有无奈，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虞微，”他轻声说，“你太傻了。”
是啊。
太傻了。
我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依旧灼痛的脸颊。
看着超市玻璃门上倒映出的，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扯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可能，我活该吧。”
第六章时间磕磕绊绊地往前走。
虞蜜上小学了。
我在大学城附近盘下了一个小小的店面，开了家旧书店，兼卖些文具。
生意不好不坏，勉强糊口。
也算彻底脱离了那个令我窒息的原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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