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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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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于怜悯，而是……作为筹码。
有她在手里，或许，能牵制那对狼心狗肺的夫妻。
能拿到他们挥霍、甚至可能侵占我财产的证据！
虽然风险极大，等于抱着一颗定时炸弹。
但……这是目前，唯一可能反击的机会。
虞蜜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我怀里钻了钻，寻找着热源。
小嘴里喃喃着：“妈妈……怕……”我心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紧到了极致。
最终，对着电话，我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好。”
“我暂时收留她。”
第五章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
我把虞蜜带在身边，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
白天送她去便宜的托儿所，晚上接回来。
我对她，算不上好。
衣食住行，只给最基础的，饿不着冻不着就行。
从不给她买玩具，不给她讲故事，不陪她玩幼稚的游戏。
面无表情，言语简洁。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饲养机器。
我想用这种冷漠，在她和我之间，划下一道清晰的界限。
提醒自己，也提醒她，我们不是正常的姑侄，只是暂时的收留与被收留关系。
虞蜜很怕我。
或者说，她害怕一切。
声音大点会吓到她，动作快点会让她缩脖子。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活在我的阴影下。
不敢提要求，不敢大声哭，甚至不敢多吃一口零食。
偶尔，我会在她睡着后，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想起前世那个用蛋糕砸死我的少女。
恨意，依旧鲜明。
但偶尔，也会闪过一丝极淡的……或许是怜悯。
这孩子，摊上那样的父母，也是可怜。
但我很快会掐灭这丝不该有的情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现在可怜，将来可恨。
我不能忘。
让我意外的是，虞蜜的学习能力很强。
我放在桌上的旧报纸，她会偷偷看上面的字。
我对着课本喃喃自语时，她会竖着小耳朵听。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写在草稿纸上的几个简虞汉字，被她用铅笔，歪歪扭扭地描在了旁边。
虽然丑，但笔画顺序居然没错。
我看着她。
她立刻像受惊的鹌鹑，把手背到身后，大眼睛里满是惶恐，等着我的斥责。
我没骂她。
只是抽走了那张纸，撕掉，扔进垃圾桶。
然后，丢给她一本我用旧的识字卡片。
“不许弄丢，不许弄脏。”
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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