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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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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4) "算，愁眉苦脸。
坐在我斜前方的那个女生，甚至急得快哭了。
我放下笔，开始发呆。
我在想，等高考结束了，我该做点什么。
去旅游？
好像没那个心情。
去打工？
赚那点钱也没什么用。
或许，我应该去学点新东西。
比如编程，或者金融。
未来的路还很长，高考只是第一步。
第二天，考理综和英语。
理综的题量很大，但我做题的速度很快。
基本上是看完题目，答案就出来了。
这是一种肌肉记忆。
是无数个夜晚，用汗水和疲惫换来的。
英语就更简单了。
对我来说，这门语言就像我的母语一样。
考完最后一门英语，走出考场。
夕阳把整个天空都染成了金色。
我看到我爸妈在校门口等我，他们的表情比我还紧张。
“怎么样？
考得怎么样？”
我妈冲上来就问。
“还行。”
我说。
“什么叫还行啊？”
“就是，清华北大，应该没问题。”
我看着他们，笑了。
我爸妈都愣住了。
他们脸上的表情，从紧张，到惊讶，再到狂喜。
“真的？
儿子，你没骗我们吧？”
我爸的声音都在发抖。
“真的。”
我点点头。
我妈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抱着我，又哭又笑。
周围的家长和考生都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眼光。
在人群的另一边，我看到了步飞烟。
她一个人站着，没有打伞。
顾常歌不在她身边。
她也看到了我，看到了我被我爸妈簇拥在中间的样子。
她的脸色，很白。
像一张被雨水打湿的纸。
我们就这样，隔着喧闹的人群，遥遥相望。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条鸿沟，不是我挖的。
是她自己，亲手推开了我，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来越宽，越来越深。
5高考结束后的日子，过得特别慢。
所有人都像是从紧绷的弦上松了下来，开始疯狂地放纵。
聚会，K歌，通宵上网。
王冶也叫了我好几次，都被我拒绝了。
我不想去。
我觉得没意思。
我每天的生活很简单。
早上起来跑步，然后去市图书馆待一天。
不看跟学习有关的书，就看一些杂七杂八的小说，历史，传记。
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连午饭都忘了吃。
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地滋长。
“听说了吗？
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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