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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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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站着，目光却时刻留意着走廊两端的动静。
秦峰和张磊在院方安排的隔壁房间，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着病房里的情况。
耳机里传来技侦人员的汇报：“病房内部初步排查，未发现明显可疑监听或传输设备。
吴天德的个人物品已经秘密检查，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没有发现其他通讯工具。”
“突发心脏病？”
张磊压低声音，带着怀疑，“也太巧了。
我们刚摸到边缘，他就倒了。”
秦峰没说话，目光始终锁定在病床上那个看似虚弱的身影。
吴天德的演技很好，连眼皮的轻微颤动都显得那么自然。
但秦峰注意到，他放在白色被子外的那只没打点滴的手，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蜷缩一下，指关节微微发白。
那不是完全放松状态下的肌肉反应。
“纪委的同志到了吗？”
秦峰问。
“到了，在楼下车上，随时可以上来。”
张磊回答，“但……没有直接证据，仅凭李梅那里的间接证据和孙连智的录音，动一个副秘书长，压力很大。”
秦峰当然明白。
吴天德选择在这个时候“病倒”，就是一道护身符。
他在赌，赌专案组不敢在证据不够铁的情况下，对一个“重病”的厅级干部采取过激手段，赌时间拖得越久，变数越多。
时间……秦峰最缺的就是时间。
省里给的半月期限已经过去大半。
就在这时，病房里的“医生”——实际上是专案组安排的侦查员——看似无意地调整了一下挂在床头的监护仪导线。
他的手指在某个接口处轻轻按压了一下。
几乎同时，秦峰和张磊的耳机里传来一阵极其细微、但持续稳定的“滴滴”声，节奏与病房里监护仪的心跳声完美错开。
侦查员的声音透过微型麦克风传来，低沉而清晰：“床垫下，靠近腰部位置，发现异常。
有微型电子设备，非医疗用途。”
秦峰眼神一凛。
果然！
“能确定是什么吗？”
“类似……信号发射器或者定位器。
非常小巧，嵌在床垫纤维里，很难发现。”
吴天德在自己病床下藏信号发射器？
他想向谁传递信息？
还是……在等待什么？
“保持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秦峰下令。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医院院子里偶尔驶过的车辆。
吴天德是在等外面的人接应？
还是等某个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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