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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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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了一下，形成一个堪称恐怖的、嘲讽的弧度。
“多么动听的词汇。
可惜，在人类固有的欲望和社会结构面前，这只是又一个自欺欺人的童话。
张博士早已看透，所谓的‘可持续’，不过是延缓死亡的麻醉剂。
真正的解药，在于根除病灶。”
它向前走了一步，虽然体型渺小，但那无形的压力却让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而他签名认可的这份计划，”它的目光落回那张被灰老鼠按着的A4纸，“正是根除病灶的……手术方案。
您，林守先生，您那充满‘破碎感’的文字，无意中触及了这方案的核心精神——对旧有秩序的彻底绝望与摒弃。
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最终文案’的情感基调。”
它称呼我为“林守先生”。
它知道我的名字。
它们什么都知道。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并开始收紧。
我不是意外闯入者，我似乎……早就被标记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我搬进这个破宿舍？
从我找到这份工作？
还是……更早？
“现在，执笔人阁下，”白须老鼠的声音将我從混亂的思緒中拽回，“您已初步了解了背景。
是时候履行您的职责了。”
它再次挥动前爪。
这一次，从鼠群中走出两只老鼠，它们合力拖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用某种大型啮齿类动物（我都不敢细想是什么）的头骨制成的“容器”，里面盛放着一些东西。
走到我面前，它们将头骨容器放下。
里面是几支笔。
不是普通的圆珠笔，笔杆似乎是用某种鸟类的小腿骨打磨而成，末端镶嵌着细小的、发着幽光的石头。
旁边，还有一叠纸张。
那纸张的材质很奇怪，微微泛黄，带着韧性，像是……某种经过处理的树皮，或者更糟的东西。
而最让我瞳孔收缩的，是压在纸张最上面的，另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更加古老、边缘破损严重的文件碎片，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打字机字体，同样布满了各种修改和批注的笔迹。
而在文件的末尾，我看到了另一个签名——一个更加潦草、更加急促，但我依稀能辨认出的，属于我那位据说在国外进行“重要合作课题”的导师，张明启的签名！
时间，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早。
它们不是在开玩笑。
这一切，都有一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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