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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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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极致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你在骗我！
我娘不可能告诉你！”
“她当然不会主动告诉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是我，撬开了她的嘴。”
“顾倾城，你以为只有你会用计吗？”
“你和你那个愚蠢的母亲，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真相是，柳氏当年为了上位，趁着我母亲生产虚弱，买通产婆，谎称我母亲生下死胎，又染上恶疾，将我母亲秘密送出城外，对外则宣称暴毙。
而她自己，则抱着刚出生的顾倾城，顺理成章地坐上了主母之位。
我母亲在城外苟延残喘，生下了我，没过几年便郁郁而终。
这些，都是我从柳氏口中，一点一点逼问出来的。
“所以，该滚出相府的人，是你。
该被称为野种的人，也是你。”
我每说一句，顾倾城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她抱着头，疯狂地尖叫，彻底崩溃了。
最后的精神支柱被抽离，她再也无法维持理智，成了一个真正的，只会胡言乱语的疯子。
我看着她可悲的样子，心中再无波澜。
萧承嗣揽着我的肩膀，带我离开了这个充满污秽的地方。
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都过去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点点头，靠在他身上，感受着这份迟来的安宁。
一个月后，相府传来消息。
顾远被查出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被革职查办，抄没家产，顾家彻底败落。
柳氏在狱中不堪受辱，悬梁自尽。
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偿。
而我和萧承嗣的日子，却越过越好。
他解散了后院，遣散了所有姬妾，偌大的王府，只有我一个女主人。
他向我坦白了“白月光”的真相。
苏清婉确有其人，也确实是他的青梅竹马。
但两人只是兄妹之情。
当年苏家卷入一场党争，为了保全苏清婉，他才用了金蝉脱壳之计，将她送走，并对外营造出自己痴情人设，以打消政敌的疑心。
“所以，从来没有什么替身。”
他握着我的手，眼神无比认真，“我心里的位置，从始至终，只为你一个人留着。”
我相信了他。
因为他的眼睛，不会骗人。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海棠花开。
我们坐在庭院里，他正笨拙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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