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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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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0) "盾，我的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
第二天，一则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
——相府大小姐顾倾城，不守妇道，与人私通，被夫家休弃。
——秀才陆之谦，品行不端，挟私报复，被革去功名，永不录用。
这两条消息，彻底断了他们所有的路。
我没有把他们关起来，而是将他们扔回了那个破败的茅草屋。
同时，我派人送去了一份“大礼”。
一车已经馊掉的饭菜，一堆破烂不堪的旧衣物，还有一袋子秕谷。
送礼的管事当着所有街坊邻居的面，高声喊道：“奉世子妃之命，感念陆秀才往日情分，特送上薄礼一份，望陆秀才与顾大小姐，笑纳！”
这简直是把他们的脸皮，放在地上反复摩擦。
我能想象到，陆之"谦"那张自命不凡的脸，会扭曲成什么样子。
做完这一切，我便不再关注。
我开始打理王妃交给我的一些庶务，学着做一个合格的王府女主人。
萧承嗣那日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乐得清静。
直到三天后的晚上。
我正在灯下看账本，他推门走了进来。
他换下了一贯的白衣，穿了一身墨蓝色的常服，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倒了杯茶。
房间里，只有我翻动账册的沙沙声。
气氛有些尴尬。
终于，他先开了口。
“陆之谦的事，处理得很好。”
我没抬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又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你手腕上的伤，用这个。”
是上好的金疮药。
我停下笔，看向那个瓷瓶。
“世子有心了。”
我的客气，让他眉头微蹙。
“顾晚舟，我们是夫妻。”
“是吗？”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以为，我只是世子用来装点门面，应付王妃的工具。”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
我反问，“世子可曾正眼看过我一次？
可曾在意过我的死活？”
“若非这次绑架丢了王府的脸，你是不是根本不会管我？”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破了我们之间那层虚假的和平。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他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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