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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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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077) "出半张照片。
穿红帽衫的黑影少年站在医务室门口，背后是正在泡咖啡的叶小柔，她手里的药瓶标签清晰可见：胰岛素注射液。
"结案报告……"陈志远的声音突然苍老十岁。
他的薄荷糖滚到叶小柔脚边，被血浸透的纱布缠在上面，像微型十字架。
叶小柔摸出咖啡馆钥匙推给林默："储藏室冰柜最下层，有周阿姨没喝完的……"她的眼镜反射着警车蓝光，"现在它是心理援助站了。
"穿校服的小姑娘突然从书包掏出折纸书："姐姐，这页你还没教。
"翻开的那页是教堂平面图，医务室位置画着红圈。
林默的警务通响起警报。
看守所报告黑影醒了，正用指甲在墙上刻字。
监控放大后显示是句未完成的话："叶护士的咖啡里……"晨光透过燃烧的纸车灰烬，在"心灵驿站"铜牌上投下斑驳光影。
叶小柔摘下护士证别在苏晚的白大褂上："现在你是这里的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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