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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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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4) "纪念款。
"叶小柔的睫毛在蒸汽里颤动，"用的是周阿姨攒的方糖。
"她小腿的纱布完全脱落，露出蜿蜒如火焰的旧伤疤。
陈志远的对讲机爆出杂音："嫌疑人陷入昏迷！
"背景音里有医护人员喊"血糖异常"。
他猛地看向满地方糖碎片："这些糖……""都加了胰岛素。
"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旧伤。
她妹妹的病例最后一页，抢救记录里被人用红笔圈出了"异常低血糖"四个字。
林默的警务通自动解锁了加密相册。
父亲拍的配电箱照片角落，半个护士帽入镜，帽檐别着叶小柔的实习编号。
日期显示2013.9.12，下午4点23分。
"你递过警告。
"林默的声音像被烟熏过。
他摸出父亲铁盒里的咖啡杯垫，背面印着"纺织厂医务室专用"，边缘有半枚带口红的指纹。
叶小柔的护士证从吧台滑落，内页照片上的口红印和杯垫完全吻合。
她突然笑起来，鼻梁上的眼镜映出十九个纸消防车排成的十字："现在你们明白了？
"穿校服的小姑娘们尖叫着后退。
最前排的纸车突然自燃，火苗舔舐着"2013.9.12"的日期。
苏晚抄起灭火器，泡沫喷在叶小柔的围裙上，露出下面纺织厂医院的旧制服。
"咖啡豆仓库是配电室。
"叶小柔解开领口纽扣，锁骨下的烧伤疤痕组成十字形，"周阿姨推开我时，厂长正在锁后门……"陈志远的配枪啪嗒掉在地上。
他想起结案时在黑影工坊发现的钥匙串，最旧的那把贴着"医务室药柜"标签。
林默的钢笔尖扎进结案报告。
父亲巡查记录最后一页写着："小叶送检咖啡豆含胰岛素成分，已封存。
"日期是火灾前一天。
"你父亲……"苏晚的白大褂沾满灭火器泡沫，像极了十年前抢救室的狼藉。
她妹妹的消防笔记最后一页，画着穿护士服的人往咖啡壶倒粉末。
叶小柔突然瘫坐在糖罐碎片里。
"我改了死亡时间，"她的手指沾着方糖融化的黏液，"为了让周阿姨能……能算在十九人名单里……"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默看着掌心的黑羽毛彻底化为灰烬，父亲的字迹在余烬中浮现："有些火，要靠承认阴影来熄灭。
"苏晚捡起燃烧殆尽的纸消防车，灰烬里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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