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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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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48) "叶给的豆子有煤油味，已送检。
"风铃疯狂作响，所有人都看见叶小柔的护士证内页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穿红帽衫的黑影少年站在纺织厂医务室门口，背后是正在泡咖啡的实习护士，她手里的咖啡罐标签清晰可见：工业用溶剂。
"原来你也是..."陈志远的手按在配枪上，薄荷糖从嘴角掉落。
叶小柔却转身按下咖啡机开关，浓郁的焦糖味瞬间充满房间。
"我是最后一个伤员。
"她解开围裙，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烧伤疤痕，"周阿姨推开了我，自己却被..."蒸汽模糊了她的眼镜，"所以我把她的糖包都留着..."苏晚的病例复印件飘到咖啡机旁，被蒸汽打湿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字样旁，渐渐显露出另一个被涂抹的名字：叶小柔。
叶小柔的指尖在咖啡杯沿划了半圈，蒸汽模糊了她眼镜下的疤痕。
"其实周阿姨最后说的是……"她的声音突然哽住，围裙口袋里的烫伤膏掉在地上。
林默弯腰去捡，药管上的生产日期让他瞳孔骤缩——2013年9月11日。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过期药品"，喉结滚动了一下："那晚医务室的急救箱……""被锁了。
"叶小柔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钥匙在厂长口袋里。
"她的指甲掐进林默结痂的伤口，血珠渗进白纱布。
苏晚的白大褂擦过操作台，碰倒了装方糖的玻璃罐。
2013.9.12的糖包混在碎片里，露出半截字迹："林队长，药箱里都是——""蒸馏水。
"陈志远嚼着第六颗薄荷糖，警务通屏幕亮着看守所刚传来的照片。
黑影用血在墙上画了十九个输液瓶，每个瓶身都标着"叶护士换的"。
穿校服的小姑娘突然拽林默的衣角："叔叔，这个折纸步骤看不懂。
"她手里的消防车折到最后一页，示意图角落有个模糊的红十字标志。
林默的钢笔在纸上洇出墨点。
他想起教堂地下室发现的医务室日志，9月12日那页被咖啡渍浸透，但边缘还能辨认出"林队长取走三支肾上腺素"的记录。
"咖啡机要清洗了。
"叶小柔转身按下蒸汽阀，喷出的白雾里飘着淡淡的酒精味。
苏晚突然抓住她的肩膀："你每天煮的……""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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