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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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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74) "老林,结案报告......"他的目光落在收银台后面,那里挂着叶小柔新考的心理咨询师资格证,发证日期是纺织厂火灾周年祭的第二天。
林默的手指悬在心理咨询师资格证上方,发证日期像根刺扎进眼底。
"周年祭第二天就考取了?
"他声音很轻,却让叶小柔搅拌咖啡的手顿了顿。
"准备了三年呢。
"叶小柔把焦糖饼干推过来,饼干边缘烤得微焦,"每次实操考试都闻到焦味..."她的指甲在杯沿刮出细响。
苏晚突然抽出病例复印件拍在桌上,被水晕开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字样正好盖住叶小柔的护士证。
"抢救记录为什么缺页?
"玻璃门映出叶小柔瞬间苍白的脸。
她弯腰捡护士证时,围裙口袋掉出半管烫伤膏,药膏尾部印着纺织厂医院的过期批号。
"那天转运车超载了。
"她的声音像熬过头的焦糖,黏稠发苦,"周阿姨抓着我的证件说别让他们改时间..."陈志远嚼碎的薄荷糖渣喷在资格证上:"所以死亡证明是后补的?
"他的警务通屏幕亮着,显示刚收到的监控截图——黑影工坊墙上贴着叶小柔实习时的排班表。
林默摸出父亲铁盒里的咖啡杯垫,边缘焦黄处露出"纺织厂医务室"的钢印。
"我爸常去你们那儿喝咖啡?
""他每周三来查消防栓。
"叶小柔的指尖在"9.12"的糖包上画圈,"那天...他让我转交配电箱报修单。
"她的目光扫过苏晚腕间的疤痕,"就像苏医生妹妹的消防笔记..."苏晚猛地站起来,白大褂带翻了咖啡杯。
褐色液体在病例复印件上蔓延,显露出被遮盖的签名——林正国三个字歪斜地挤在"抢救无效"的结论旁。
"你修改了记录?
"林默的钢笔尖扎进掌心。
父亲临终前含糊的"那孩子",原来是指穿着染血护士服的叶小柔。
穿校服的小姑娘突然拽叶小柔的围裙:"姐姐,消防车怎么折到最后一页呀?
"她手里的折纸书上,纺织厂平面图被咖啡渍晕成了燃烧的形状。
叶小柔蹲下来时,小腿的纱布完全被血浸透。
"这样折..."她的手指灵活地翻转纸页,却在最后一步突然僵住——那是张被烧过的日记残页,边缘粘着黑色羽管。
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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