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67003"
["articleid"]=>
string(7) "612528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470) ""配电箱......"黑影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你爸写的备注......他们撕了......"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妈看见叶护士放回去的......"苏晚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她妹妹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叶学姐说消防演习要认真对待。
"陈志远突然夺过对讲机："周晓芸死亡当天，谁签的值班记录？
"他的制服肩章在荧光灯下闪着冷光。
黑影发出嘶哑的笑声："去问你们的白衣天使啊......"他的头重重撞向墙壁，"她每天在咖啡馆煮的咖啡......像不像烧焦的人肉？
"林默的警务通滑落在地。
父亲巡查记录本里夹着的咖啡渍，和叶小柔围裙上的污渍重叠在一起。
他弯腰捡起手机，屏幕上是叶小柔刚发来的消息："孩子们折了新的消防车，等你回来剪彩。
"雨后的月光照亮了回程的路。
苏晚的白大褂下摆滴着水，在脚边积成小小的水洼。
"叶小柔那晚也在现场，"她的声音发抖，"她可能......""知道真相。
"陈志远嚼碎了第五颗薄荷糖。
看守所传来的最新照片里，黑影用血画出的纺织厂平面图上，医务室的位置被圈了出来。
林默望向车窗外的夜色。
父亲铁盒里那张残缺的纸条，现在想来可能是张咖啡杯垫，边缘还留着叶小柔实习医院的logo。
咖啡馆的灯光在街角温暖地亮着。
透过玻璃门，能看到叶小柔正弯腰帮小姑娘系折纸消防车的绳子，她的护士证从口袋滑落，掉在一堆焦糖饼干模具中间。
"要进去吗？
"苏晚的手指悬在门把上。
她腕间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淡白色，和叶小柔小腿上的烫伤痕迹惊人地相似。
林默摸出口袋里的黑羽毛。
晨光中，焦枯的羽管终于彻底断裂，碎成细小的尘埃飘散在夜风里。
他轻轻推开咖啡馆的门，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小柔抬起头，鼻尖上沾着面粉，眼睛却亮得惊人。
"结案了？
"她笑着问，手里的消防车折纸被捏得变了形。
苏晚的白大褂口袋里，妹妹的病例复印件露出一角。
诊断书上被反复涂抹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旁边，有个模糊的签名，像是"叶"字的起笔。
陈志远突然按住林默的肩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0388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