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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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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0) "叠。
雨刷器摆动间，黑影的童年照片从仪表台滑落，背景里模糊的消防车旁站着穿白制服的身影。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半透明的弧线，苏晚的手指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
"那个护士证，"她突然开口，"叶小柔的证件照背景里有消防车。
"林默摩挲着牛皮纸袋里的红毛线帽，线头已经发黑。
"她转运过周晓芸，"他的声音低沉，"但死亡证明没有签字。
"后座的陈志远突然直起身："等等，当年最后一名死者是送医途中死亡，按规定不需要值班护士签字。
"他翻着警务通，"除非......""除非人还活着到医院。
"苏晚的油门踩得更深了。
雨幕中，看守所的探照灯像模糊的月亮。
林默的手机震动起来。
叶小柔发来的照片里，7号桌上的纸消防车排成十字形，每辆车身上都用铅笔写着日期。
"2013.9.12，"他放大图片，"和方糖包的日期一样。
""她在还原现场。
"苏晚的指甲在方向盘上留下划痕。
妹妹日记里提到的"红衣服同学"，会不会就是穿着护士服的叶小柔？
陈志远的对讲机突然爆出杂音："嫌疑人情绪失控！
"背景音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林默的警务通同时亮起，档案室发来的扫描件显示，当年纺织厂消防验收单的背面有铅笔痕迹："配电箱故障，已报修。
""我爸写了备注。
"林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铁盒里，那张残缺的纸条边缘也有同样的铅笔字迹。
雨势渐小，看守所的轮廓在夜色中浮现。
苏晚停下车，白大褂口袋里的病例复印件被雨水浸湿，"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字迹晕染开来。
"叶小柔的烫伤，"她轻声说，"是蒸汽还是......""火苗。
"林默推开车门。
他突然明白咖啡馆里总飘着的焦糖味，和叶小柔围裙上洗不掉的烟火气从何而来。
接待室里的监控屏幕显示黑影蜷缩在墙角，手指在墙上抠出带血的图案。
林默凑近屏幕，那歪扭的线条分明是纺织厂的平面图。
"他要见你。
"值班警官递过对讲机，"一直喊林队长。
"林默按下通话键："我是林正国的儿子。
"屏幕里的黑影突然静止，沾血的手指悬在半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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