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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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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4) "晚突然转向叶小柔："你见过他母亲喝咖啡的样子吗？
""总是用吸管，"叶小柔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画圈，"把方糖垒成十字才喝。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像......就像教堂废墟那个......"林默的钢笔突然掉在地上。
他想起结案时在黑影工坊发现的微型教堂模型，祭坛上摆着十九个方糖垒成的十字架，每个糖块都写着遇难者名字。
"焦糖熬糊的味道。
"苏晚喃喃自语。
她妹妹被救出来时，校服口袋里也有块融化的焦糖，黏着半张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消防知识笔记。
陈志远的对讲机突然炸响杂音。
看守所报告黑影挣脱了约束带，正用头撞击防爆玻璃，血在玻璃上画出歪扭的火焰图案。
"来不及了。
"林默冲向警车，手里的黑羽毛被攥得粉碎。
叶小柔追上去塞给他一包东西："周阿姨存在咖啡馆的，说等儿子出狱......"牛皮纸袋里是织了一半的红毛线帽，和一张被血渍染红的工伤认定申请书。
林默的指尖触到纸页边缘的烧灼痕迹，突然僵住——那和他父亲铁盒里残缺的纸条材质相同。
苏晚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映出叶小柔一瘸一拐追来的身影。
她的护士证从围裙口袋滑落，证件照背景里隐约可见纺织厂职工医院的标志。
"她当时在场。
"苏晚猛打方向盘，"所有伤员转运都要护士签字确认。
"她突然踩下刹车，"等等，最后一名遇难者......"林默的警务通自动解锁了加密档案。
屏幕上的遇难者名单第十九行显示"周晓芸（抢救无效死亡）"，但签字栏却是空白。
而系统记录显示，当天值班护士叫叶小柔。
雨点突然砸在挡风玻璃上。
陈志远在后座翻看叶小柔给的方糖包，突然发现2013.9.12那个糖纸背面还有一行小字："林队长，配电箱有人动手脚"。
"她转交过警告。
"林默的声音混在雨声里。
父亲临终时说的"那孩子"可能不是指黑影，而是穿着护士服的叶小柔。
后视镜里，咖啡馆的灯光在雨中模糊成晕黄的光团。
苏晚的白大褂被雨水打湿，贴在手臂的疤痕上。
她想起妹妹病例上被涂改的抢救时间，和叶小柔护士证上的烫伤痕迹位置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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