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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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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6) "时发现的，抱着她儿子的红帽衫。
"她突然抓住林默的手腕，"你父亲当年......"叶小柔的脚步声从后面追上来，怀里抱着个饼干盒。
"7号桌的糖包，"她喘着气打开盒盖，里面是几十个没拆封的方糖，"每个都写着日期。
"林默拿起最旧的那个，包装纸上用铅笔写着"2013.9.12"——纺织厂火灾前一天。
糖块在掌心碎裂，露出里面卷成小条的纸片："车间西侧配电箱"。
"他试过警告。
"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妹妹最后一篇日记里提到的"穿红衣服的怪同学"，现在想来那孩子当时在画消防疏散图。
陈志远嚼碎第四颗薄荷糖："老林，结案报告还差你签字。
"他递过平板电脑，屏幕上是黑影的童年照片，背景里模糊的消防验收单签着"林正国"。
林默的钢笔悬在屏幕上空。
父亲临终时攥着他手的触感突然复苏，那布满针眼的手背上还有被投诉信烧灼的疤痕。
"他后来每周都去查消防栓。
"林默突然说。
叶小柔的围裙口袋里传来震动。
她掏出手机，咖啡馆监控APP弹出提示：7号桌的感应器被触发。
画面里穿校服的小姑娘正把折好的纸消防车摆在桌上。
"孩子们在等我们。
"她轻声说，小腿的纱布被血浸透。
苏晚蹲下来帮她重新包扎，发现伤口边缘有烫伤的痕迹。
"咖啡机蒸汽？
""嗯。
"叶小柔的睫毛颤了颤，"和他妈妈......和周阿姨的烫伤位置一样。
"她突然抓住苏晚的手，"那天转运伤员，她死死抓着我的护士证......"林默的警务通突然响起警报。
看守所来电显示黑影用磨尖的牙刷抵住了颈动脉，要求见当年签验收单的人的儿子。
背景音里传来嘶吼："让他看看真正的火！
""走。
"苏晚抓起车钥匙，白大褂口袋里的病例复印件飘落在地。
叶小柔弯腰去捡，看见诊断书上被反复涂抹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字样。
陈志远拦住他们："按规定......"规定？
"林默举起那个写着日期的方糖，"规定要求收到隐患报告必须24小时内核查。
"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爸的巡查记录本在哪儿？
"墓园的铁门在风中吱呀作响。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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