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66999"
["articleid"]=>
string(7) "612528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498) ""林默的嗓音沙哑得像被烟熏过，"临终前让我转交赔偿金，但黑影家已经搬走了。
"<窗外传来施工队的轰鸣，老纺织厂最后一面墙正在倒塌。
苏晚突然抓起外套："去墓园吧，带上那本日记。
"叶小柔包扎好的腿又开始渗血。
她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突然喊道："等等！
"从收银台下摸出本泛黄的访客登记簿，"她...总坐在7号桌。
"登记簿的第七页，2013年9月的签名栏里，歪歪扭扭写着"周晓芸"--黑影母亲的名字，旁边画着个哭泣的火焰图案。
林默的指尖抚过那个图案，突然想起父亲病床下的铁盒里，也有张画着同样图案的纸条。
当时父亲含混地说："那孩子...在警告我们......""走吧。
"苏晚拉开门，冷风卷着施工灰尘扑进来。
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白色羽毛，是今早放在妹妹墓前的。
叶小柔望着玻璃门上他们的倒影，突然抓起那支掉落的黑羽毛追出去。
她的围裙在风中扬起，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带上这个。
"她把羽毛塞进林默手中，指尖冰凉，"告诉他...咖啡馆永远留着他妈妈的专用座。
"最后一缕阳光穿过羽毛焦黑的缝隙，在林默掌心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他望向街道尽头正在安装的新路灯，突然明白了父亲临终的话。
"不是所有黑暗都需要照亮。
"他轻声说，把羽毛放进证物袋，"有时候，承认阴影的存在就够了。
"苏晚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
她摸出妹妹的病例复印件，在背面写下新的电话号码："叶小姐，夜间心理咨询...加我一个。
"陈志远落在最后，给看守所发了条语音："准备好镇静剂。
"他回头看了眼咖啡馆，穿校服的小姑娘们正把折好的纸消防车排成十字形。
陈志远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镇静剂准备好了。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看守所发来的监控画面里，黑影蜷缩在墙角，手指在水泥地上抠出血痕。
林默站在墓园铁门前，证物袋里的黑羽毛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他母亲葬在哪？
"他问苏晚，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警务通边缘。
"水塔废墟。
"苏晚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泥点，"消防队挖掘"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0388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