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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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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0) "泛白。
叶小柔的焦糖饼干碎在托盘里。
"我、我去拿抹布......"她转身时撞翻了糖罐，玻璃碎片在地面炸开晶莹的花。
陈志远弯腰去捡，制服领口蹭到咖啡渍。
"老林，当年验收流程没问题。
"他递过一块碎片，上面粘着半融化的方糖，"你爸只是按规章......""规章要求每周检查消防栓。
"林默突然打断他，警务通屏幕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但结案报告显示，最后三个月只有纸质记录。
"操作台下的旧报纸被风掀起一角，十年前的头条标题《违规操作致十九死》刺痛了苏晚的眼睛。
她摸出烟盒又塞回去："所以黑影的母亲一直在投诉。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
穿校服的小姑娘怯生生站在门口："叶姐姐，折纸课还上吗？
"叶小柔手忙脚乱地收拾玻璃渣："上！
当然上！
"她小腿的纱布渗出血迹，却对着孩子们挤出笑容，"今天我们折消防车，好不好？
"林默突然起身走向储藏室，回来时拿着医药箱。
"坐下。
"他按住叶小柔的肩膀，酒精棉球触到伤口时听见她倒吸冷气。
苏晚盯着他们交叠的手腕。
叶小柔的烫伤膏从围裙口袋滑落，药管上印着纺织厂职工医院的标志。
"你也在那里工作过？
""实习护士。
"叶小柔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火灾那天...我负责转运伤员。
"陈志远的警务通突然响起。
他皱眉听完，转向林默："黑影在看守所自残，一直喊你父亲的名字。
"阳光偏移到绿植盆里的黑羽毛上，焦枯的羽管突然断裂。
林默的钢笔在结案报告上洇出大团墨迹："我要见他。
""不行！
"苏晚猛地合上档案袋，"结案前禁止......""那孩子十二岁时给我爸写过信。
"林默举起警务通，屏幕上是档案室刚调出的儿童笔迹，"说闻到车间有煤油味。
"叶小柔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总来喝咖啡的佝偻老太太，总把方糖摆成十字形。
"她儿子...是不是穿红色连帽衫？
"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妹妹的遗物里有张模糊的监控截图，背景中确实有个穿红帽衫的瘦小身影。
陈志远嚼碎第三颗薄荷糖："老林，你爸当年......""他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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