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66997"
["articleid"]=>
string(7) "612528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524) "燃烧的轮廓。
苏晚从包里取出个牛皮纸袋："犯罪动机分析补充材料。
"她指甲剪得很短，指节有钢笔长期摩擦留下的茧，"包括他母亲这十年间所有的投诉记录。
"叶小柔端来的托盘上放着四块焦糖饼干，其中一块做成消防栓形状。
"尝尝新模具。
"她鼻尖沾着面粉，袖口露出半截烫伤膏包装。
"甜过头了。
"陈志远龇牙咧嘴地灌下冰咖啡，突然指着窗外，"那不是证物科的老张吗？
"林默抬头看见老张在街对面烧纸钱，灰烬被风卷到新装的路灯罩里。
"今天是他儿子忌日。
"他握杯子的手突然收紧，"零三年化工厂爆炸......"苏晚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我妹妹的班主任刚发邮件。
"她打开手机相册，"问要不要把她设计的消防逃生图放进校史馆。
"叶小柔突然抓住苏晚的手腕："你手腕上......"三道淡白色的疤痕在表带下若隐若现。
空气凝固了几秒。
"五年前的医疗事故调查报告。
"苏晚平静地抽回手，从纸袋里抽出张皱巴巴的复印纸，"第十页有被涂抹的签名。
"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他父亲的字迹，潦草地签在"未发现违规操作"的结论处。
咖啡杯在他掌心微微发烫。
"叮咚"，门铃响了。
穿校服的小姑娘抱着一摞折纸站在门口："叶姐姐，你说要教我们折消防车的......"陈志远突然拍桌而起："我想起来了！
当年纺织厂消防验收是谁签的字？
"他的薄荷糖喷到了林默的执勤表上。
苏晚和叶小柔同时转头看他。
阳光斜照在三人中间，灰尘在光柱里缓慢旋转。
操作台上的收音机正在播报午间新闻："......老城区改造工程将于下周启动......"林默摸出警务通，调出十年前的电子档案。
屏幕蓝光映着他下巴上新结的痂——那是教堂坍塌时钢筋划伤的。
他的拇指悬在"责任人查询"按钮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林默的拇指终于按下查询键，屏幕闪烁间跳出"责任人：林正国"的红色字样。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咖啡杯在桌面留下深褐色的圆印。
"你父亲？
"苏晚的声音像手术刀划过冰面。
她指尖捏着那张被涂抹的复印件，指节"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0387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