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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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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6) "的，每月都来问儿子工伤赔偿的进展。
"剪彩时爆开的彩带落在灭火器箱上，叶小柔突然抓住林默的袖口："那天要不是你推开我……"她的指甲在袖扣上刮出细响。
"应该的。
"林默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却看见苏晚正在给老太太们演示心肺复苏。
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妹妹的病例复印件。
陈志远突然举着手机冲过来："鉴定科刚发现，日记本最后被烧毁的部分有泪渍！
"人群欢呼声中，林默望向街道尽头。
晨雾散去后的老纺织厂废墟上，几个工人正在安装新的路灯。
他摸出口袋里的黑色羽毛，轻轻放在咖啡馆新栽的绿植盆里。
"要焦糖饼干吗？
"叶小柔的声音带着鼻音，"今天……免费供应。
"苏晚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手里拿着两张照片。
一张是妹妹毕业照，另一张是黑影少年时期在纺织厂的合影，背景里模糊的消防车正喷着水柱。
苏晚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妹妹的笑脸，指尖在黑影少年阴郁的眉眼处停顿。
"他母亲上周自杀了。
"她突然说，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在纺织厂的水塔。
"叶小柔的咖啡勺"当啷"掉在地上。
林默弯腰去捡，发现她的小腿肚上还贴着纱布。
"你该换药了。
"他递过勺子时碰到她颤抖的手腕。
"那个......"叶小柔的耳尖红得像咖啡机上的指示灯，"心理援助站需要消防演习预案......"陈志远突然挤进他们中间，制服纽扣刮到了苏晚手里的照片。
"鉴定科说泪渍里检出抗抑郁药成分。
"他掏出一颗薄荷糖扔进嘴里，"那小子当年真去精神科求诊过。
"林默的钢笔在值班表上划出长长的线。
他想起黑影被押上警车时嘶吼的话："我爸爸的求救信就贴在车间公告栏，整整三天！
""焦糖快熬糊了。
"叶小柔突然冲向操作台，围裙带子勾住了苏晚的白大褂。
苏晚帮她解开时，看见料理台下压着张泛黄的报纸——十年前纺织厂火灾的头条。
"给我杯冰美式。
"陈志远敲着柜台，"老林你发什么呆？
"林默盯着绿植盆里的黑羽毛。
阳光透过玻璃窗，把它烧焦的羽管照得透明。
"结案报告还差个结尾。
"他转动咖啡杯，杯底残留的咖啡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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