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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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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此产生了激烈冲突。
而林朝哲，这个“心灵魔术师”，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更加诡异而危险。
苏晴电话里提到的“作品”，难道是指清云？
林朝哲把清云当成了他的“作品”？
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拿出手机，再次播放最近的“鬼来电”录音。
苏晴那句“她挡了大家的财路”和李婉的证词完美吻合。
而更早电话里那个冰冷的男声“不识抬举……你的价值只剩下这些了”，现在听起来，越来越像是林朝哲的口吻！
这个“鬼来电”，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剪辑师，将清云临死前接触到的关键人物的声音碎片，精准地投递给他。
它不是恶作剧，也不是幻觉。
它是什么？
是清云不屈的冤魂？
还是某种他尚未理解的、基于强烈执念和残留信息的量子纠缠？
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找到更确凿的证据，将林朝哲、苏晴和顾北辰的罪行钉死。
他想起了清云日记里被撕掉的那几页。
李婉的出现，给了他新的方向。
林朝哲的心理咨询中心，那个被称为“现代艺术馆”的地方，里面一定藏着更多秘密。
或许，那里就有还原日记内容的关键，甚至有林朝哲进行非法心理操控乃至更严重罪行的证据。
硬闯是不可能的。
他需要一個计划。
接下来的两天，沈墨深像幽灵一样潜伏在林朝哲的心理咨询中心附近。
中心位于一栋高级写字楼的顶层，安保严密，需要门禁卡才能进入。
他观察了工作人员的作息、物流配送的时间，甚至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弄到了大楼的基本结构图。
他发现，每周六晚上，中心会进行一次全面的清洁。
清洁公司的人员相对固定，而且会在晚上十点后工作到凌晨。
一个冒险的计划在他脑中形成。
周六晚上，十点半。
沈墨深穿着一套事先准备好的、与清洁公司相似的工装，戴着一顶鸭舌帽和口罩，提着一个装有简单清洁工具和特殊“装备”的桶，混入了进行夜间清洁的队伍。
他利用人群进出闸机的混乱时刻，尾随一名真正的清洁工，低着头，顺利通过了门禁。
心理咨询中心的内部果然名不虚传。
走廊宽敞，墙壁上挂着各种抽象、压抑的现代画作，灯光幽暗，营造出一种令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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