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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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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意外！
“你记得具体是哪天吗？
那个电话？”
沈墨深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李婉努力回忆着：“好像是……十月十号左右？
对，应该是十一号晚上，画廊快关门的时候。”
十月十一日，距离清云十月十八日去世，正好一周。
“还有……”李婉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用软布包裹的扁平方形物体，“这个……是我辞职前，偷偷从画廊仓库一堆待处理的废弃画框里找到的。
我觉得……应该交给您。”
沈墨深接过那个包裹，一层层打开软布。
里面是一张微微卷边的素描纸。
纸上画的，正是“浮影”系列的核心构图雏形，线条流畅，充满灵性。
而在画作的右下角，有一个清晰而熟悉的签名——沈清云。
日期是：2022.09.15。
比顾北辰任何公开的“浮影”设计草图都要早得多！
这是直接证据！
证明“浮影”系列的真正创作者是沈清云！
“谢谢你，李婉。
这非常重要。”
沈墨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将素描仔细收好，“你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告诉我这些？”
李婉低下头，声音哽咽：“我……我很佩服清云姐的才华。
她对人很好，完全没有架子。
我觉得……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而且，我害怕……苏晴他们做的事，让我觉得恶心又恐惧。
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充满了真诚的愧疚和恐惧。
沈墨深看着她，选择了相信。
这种来自底层良知未泯者的证词，往往比那些精心编织的谎言更接近真相。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苏晴他们如果知道……”“我辞职后就搬了家，准备离开这个城市。”
李婉擦干眼泪，“我买了明天早上的车票。
沈先生，您一定要小心。
苏晴……还有那个林医生，他们……很不简单。”
又叮嘱了李婉几句，让她注意安全，保持联系后，沈墨深看着她重新戴上口罩，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匆匆离开了咖啡馆。
卡座里，只剩下沈墨深一人。
他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手中的咖啡已经冰凉。
李婉的证词和这张素描，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通往最终真相的大门。
苏晴和顾北辰合伙窃取清云的作品，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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