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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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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6) "了？
好好的寿宴，宾客还没散，怎么在书房里闹成这样？”
顾衍之深吸一口气，把账本递到老夫人面前，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语气沉重得像压了块石头：“娘，您自己看，柳清鸢挪用了军饷，足足五千两，全填了她娘家的赌债，还篡改了账本，连来福都被她收买了，要不是茉莉发现不对劲，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老夫人接过账本，老花镜滑到鼻尖，她用手指着账本上涂改的痕迹，一页页翻过去，脸色从最初的疑惑变成震惊，最后彻底铁青，她猛地抬起头，指着柳清鸢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你这个毒妇！
军饷是边关将士的命！
冬天快到了，他们还等着这笔钱买棉衣、买粮草，你竟然敢动这种歪心思！
我们将军府世代忠良，脸都被你丢尽了！”
柳清鸢还想往前爬两步求情，老夫人却往后退了一步，厉声打断她：“你别过来！
衍之，这种女人留不得！
赶紧把她绑起来送到官府，按律处置！
要是让陛下知道我们将军府出了这种事，整个顾家都要受牵连！”
顾衍之点了点头，对着门外高声喊：“来人！
把柳清鸢绑起来，送到顺天府去！
告诉府尹大人，就说她挪用军饷，证据确凿！”
两个穿着铠甲的侍卫立刻走进来，手里拿着粗麻绳，一左一右架起柳清鸢，她的指甲在侍卫的胳膊上抓出红印，嘴里还在嘶吼：“顾衍之！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爹当年帮你在陛下面前说话，你才能当上镇北将军，你现在卸磨杀驴！
我恨你！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侍卫拖着她往外走，她的绣花鞋掉在地上，长发散乱地拖在身后，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被院子里的风声吞没，只留下满室的死寂。
来福也被侍卫押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的账本和老夫人铁青的脸，“扑通” 一声跪下来，膝盖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他连连磕头：“将军饶命！
老夫人饶命！
是柳清鸢逼我的！
她拿银簪收买我，还说要是我不帮她偷账本，就把我娘卖到窑子里去，我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顾衍之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厌恶：“你要是真有骨气，就该拒绝她，而不是助纣为虐！
来人，把他赶出将军府，永远不许再踏进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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