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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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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0) "还是像前世那样，想各种办法讨好顾衍之 —— 顾衍之喜欢吃甜的，她就让厨房做各种点心；顾衍之喜欢书法，她就熬夜练字，想跟他有共同话题；顾衍之的母亲，也就是老夫人，身体不好，她就每天去请安，陪老夫人说话。
而我，就借着伺候她的机会，悄悄破坏她的计划。
她让厨房做点心，我就趁着没人注意，在点心里多放了些盐，让顾衍之吃了觉得咸得发苦；她熬夜练的字，我就借着收拾桌子的机会，“不小心” 把墨汁洒在上面，让她几天的心血白费；她去给老夫人请安，我就提前跟老夫人身边的丫鬟说 “夫人最近得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老夫人”，让老夫人找借口不见她。
柳清鸢接连几次碰壁，心里很是郁闷，却找不到原因，只能把气撒在我们这些丫鬟身上，经常罚我们跪祠堂、抄家规。
我也被罚了几次，膝盖跪得通红，手也抄家规抄得发酸，可我一点都不觉得苦。
比起前世的惨死，这点苦算什么？
而且，我发现，经过这几次事，顾衍之对柳清鸢的态度，明显冷淡了不少。
有一次，柳清鸢做了顾衍之喜欢吃的桂花糕，让我送去书房。
我端着桂花糕，走到书房门口，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几声。
顾衍之在里面听到声音，说了句 “进来”。
我推开门，端着桂花糕走进去，屈膝行礼：“将军，夫人让奴婢给您送桂花糕来。”
顾衍之正低头看着公文，头也没抬：“放在桌上吧。”
我把桂花糕放在桌上，却没有立刻退出去，而是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顾衍之终于抬起头，看着我：“还有事？”
我咬了咬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小声说：“将军，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顾衍之皱了皱眉：“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 我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奴婢刚才在厨房，听到厨师说，夫人为了给您做桂花糕，用了老夫人珍藏的蜂蜜。
老夫人昨天还跟奴婢说，那蜂蜜是她娘家送来的，她自己都舍不得吃……”我话没说完，顾衍之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 老夫人是顾衍之的软肋，他最敬重老夫人，柳清鸢要是敢挪用老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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