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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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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4) "腕间若隐若现的红线,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地宫第三层有什么?
"柳如眉的瞳孔猛地收缩:"你...想起来了?
"地宫入口的封印已经松动。
我抚过石壁上的剑痕,这是当年我亲手刻下的。
"小心!
"柳如眉突然拽住我。
一支冰箭擦着我的脸颊飞过,钉在身后的石壁上。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魔气残余。
"柳如眉指尖亮起灵火,"那丫头把最麻烦的引到自己身上了。
"火光映照下,地宫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符咒。
我认得出,每一笔都是清荷的字迹。
"三年..."我喉咙发紧,"她每天都来?
"柳如眉没回答。
她停在第三层的石门前,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我只能送到这儿了。
"她抹去嘴角的血丝,"同命咒在排斥我。
"石门开启的瞬间,我听见了微弱的水声。
石室中央的灵泉里,漂浮着一朵优昙婆罗。
花蕊中蜷缩着个透明的人形,眉眼像极了清荷小时候。
"这是..."我的指尖刚碰到花瓣,整朵花就亮了起来。
泉底静静躺着一盘残局,黑子白子交错,正是前世我和萧景桓没下完的那局。
"天元..."我颤抖着取出怀里的黑子。
棋子落入水中的刹那,灵泉突然沸腾。
无数记忆碎片涌进脑海,这次我终于看清了挚友临终时的口型。
"照顾好我女儿..."优昙婆罗的花瓣一片片绽放,透明的人形渐渐凝实。
当最后一片花瓣展开时,泉水中传来细微的咳嗽声。
"...师兄?
" 水中坐起个湿漉漉的小姑娘,约莫七八岁年纪,正茫然地揉着眼睛。
她发间别着半截断掉的玉簪,手腕上系着褪色的红绳。
"清...荷?
"小姑娘抬头看我,突然"哇"地哭出声:"师兄的头发怎么全白了呀!
"我跪在泉边,死死攥着拳头才没把她搂得太紧。
她身上有淡淡的药香,和记忆里那个扑在我床前哭鼻子的少女一模一样。
"疼..."她抽抽搭搭地推我,"师兄抱太紧了..."柳如眉的惊呼从门外传来:"这丫头...把自己返魂成了幼童?
"小清荷突然挣扎着要下地:"柳姐姐!
说好给我买的糖人呢?
"我和柳如眉面面相觑。
"你...记得多少?
"我轻声问。
小清荷掰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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