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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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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38) "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黑气如活物般缠绕上我的脚踝。
远处传来萧景桓痛苦的嘶吼,他正用刀划开自己手腕的冰蚕丝,黑血喷溅在道袍上。
"清荷...清荷!
"我挣开柳如眉,扑向金光消散的地方。
空中飘落着黛青色剑穗的残片,沾着金红色的血珠。
一块碎镜突然飞到我掌心,映出沈清荷消散前的最后画面——她将毕生灵力注入玉簪,而簪头猩红的晶石里,分明封着一缕我的头发。
"共生咒?
"我浑身发抖,"她什么时候..."柳如眉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口黑血。
"那丫头...三年前就准备好了。
"她擦着嘴角,冰蚕丝全断了,"用自己当容器...养着你的魂魄..."后山传来震耳欲聋的崩塌声。
护山大阵的光幕却越发耀眼,每一道纹路都泛着金红色——那是清荷的血。
萧景桓踉跄着走过来,烧伤的脸扭曲着。
"陆...兄..."他每说一个字都在吐血,"杀了我..."我举起剑,手却在发抖。
镜片里闪回的画面中,年轻的少帅将枪口对准太阳穴时,嘴里喊的也是这句话。
"来不及了!
"柳如眉突然推开我。
萧景桓胸口爆开一团黑雾,化作利刃刺向她心口。
鲜血喷在我脸上时,我下意识接住她下滑的身体。
她染血的手指抓住我衣襟,塞来半块玉佩。
"地宫...第三层..."她的气息越来越弱,"那丫头...给你留了..."玉佩触到皮肤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三年前我昏迷时,清荷每夜跪在祠堂用精血画符;柳如眉偷偷调换阵眼材料时,袖口露出的黛青色手绳;萧景桓在山脚砍柴的背影,脚踝上系着褪色的红绳..."你们都..."我喉咙发紧,"早就想起来了?
"柳如眉嘴角扯出苦笑。
"只有那傻丫头...坚持要瞒着你..."她的瞳孔开始涣散,"她说...这辈子...换她来..."怀表突然从她袖中滑落,表盖弹开。
泛黄的照片上,三个年轻人站在军校门口——我,萧景桓,中间笑容灿烂的姑娘梳着清荷同款的双螺髻。
地底传来清荷的灵力波动。
我疯了一样刨开碎石,指甲翻卷也感觉不到疼。
当我在废墟里找到那支裂开的玉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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