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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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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容平静地将手从另一块测灵石上收回。
石碑光芒大放，灵气磅礴汹涌。
执事长老满脸欣慰，高声宣布：“司空卷，筑基初期，道基无瑕！”
全场哗然，赞叹与羡慕之声不绝于耳。
清玄真人看向楚翎，目光里的失望几乎要凝成实质。
“楚翎，你还有何话说？”
“同为内门弟子，你与司空卷，简直是云泥之别！”
楚翎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知道解释无用，但一股不甘还是冲上了头顶。
“师尊！
弟子并非怠惰！”
他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倔强，“弟子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修行！
一种……思维实验！”
“思维实验？”
清玄真人眉头紧锁。
“就是在脑中推演功法，优化灵力路径！
这比盲目打坐、重复低效循环，更有意义……”“荒谬！”
他的话被清玄真人雷霆般的怒喝打断。
“修炼乃是引气入体、淬炼神魂，脚踏实地之事！
岂是空想所能替代？！
你之怠惰，人尽皆知！
如今还敢巧言令色，狡辩脱罪！”
清玄真人拂袖，声若寒霜：“罚你去思过崖面壁三月！
若再无悔改，逐出师门！”
他转过身，不再多看楚翎一眼。
司空卷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平静地扫过楚翎，如同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楚翎张了张嘴，那些关于“循环冗余”、“路径优化”、“算法效率”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
没人会听。
更没人听得懂。
他被扔出了山门。
身无分文。
在清河镇的青石板路上，楚翎走了三天。
饿，前胸贴后背的饿，眼前一阵阵发黑。
路边食铺里飘出的香气，像钩子一样挠着他的胃袋。
他晃了晃，最终一头栽倒在地，尘土呛进口鼻。
失去意识前，模糊的视线里，映入一双有些旧的绣花鞋，停在了他面前。
再醒来时，他躺在一间简陋却干净的土房里。
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婆婆端来一碗稀粥：“孩子，喝了吧。”
她的手很粗糙，碗边还有个小小的豁口。
粥很稀，几乎能照见人影，只有几粒米沉在碗底。
楚翎几乎是抢过来，一口灌了下去。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暂时压住了那股烧心的饥饿感。
老婆婆看着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三块闪烁着微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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