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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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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么对视着，沉默在餐桌上蔓延。
许久，他才像是泄了气一样，靠在椅背上，低声说：“我以为……我以为爱就是掌控，是评估，是把你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我忽然就笑了。
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原来在他眼里，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大型的、以爱为名的性能测试。
“那你错了。”
我止住笑，看着他那双失去所有光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爱，是李默那样，明知会死，也要不顾一切地奔向我。”
“而你，”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配一无所有。”
08江氏集团被林氏收购的消息，连个像样的水花都没激起来。
我上任新主人的第一天，没搞什么欢迎仪式，也没开什么动员大会。
我让助理把一份名单发给了人事部。
“名单上的人，全部开除，永不录用。”
人事总监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着名单上那十几个名字，手都抖了：“林总，这里面好几个都是部门主管，还有江总……江辰以前的秘书，这么开掉，公司会乱的。”
“那就让它乱。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站错队，是要付出代价的。”
很快，就有人不服气地冲了进来，是江辰的首席秘书，一个向来眼高于顶的女人。
“林溪！
你凭什么开除我？
我在江氏干了八年！”
我抬眼看她：“就凭我是林溪。”
她愣住了。
“婚礼那天，你在后台给江辰递水，笑得很高兴。”
我提醒她，“测试结果出来了吗？
我是棉花，还是石头？”
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现在，拿着你的东西，滚。”
我把江辰的办公室彻底清空了。
所有昂贵的摆件、名画、定制的家具，全部当成垃圾处理掉。
然后，我让人在正中央，装上了一个恒温恒湿的玻璃展柜。
里面只放了一样东西。
李默替我挡刀时穿的那件，被血浸透，已经变得僵硬发黑的廉价T恤。
墙上，挂着他给我写的所有信，他那本写满了公式的笔记本，他获得的每一张奖状。
我把这个房间，命名为“李默纪念陈列室”。
然后，我邀请了全城所有的主流媒体。
闪光灯在我脸上疯狂闪烁。
“林小姐，请问您将江氏集团前总裁的办公室改造成陈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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