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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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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也更猛烈。
我爸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用镊子，一点点把李默那件血衣上凝固的碎玻璃渣清理下来。
“溪溪，江氏集团今天开盘就跌停了。”
我爸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银行那边已经开始催缴贷款，好几个原本要续约的合作商，连夜就跑了。”
“意料之中。”
我放下镊子，看着那片干涸的暗红，“江辰有什么动静？”
“他倒是果断。”
我爸在那头哼了一声，“发了全员公告，把周屿开了。
说是周屿学术造假，个人行为给公司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集团要保留起诉他的权利。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狗咬狗，总得有一方先松口。”
我拿起一块湿布，轻轻擦拭着那件衣服，“爸，帮我盯着，我要看他们咬到满嘴是毛。”
好戏很快就来了。
不知道是谁，把一段视频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画面很晃，像是手机偷拍的。
地点是江辰的办公室，周屿红着眼睛冲进去，把桌上的文件全都扫到了地上。
“江辰！
你他妈的不是人！
你答应过会保我的！
你说过发布会成功了，我就能坐稳技术总监的位置！”
周屿的声音嘶哑，破了音。
江辰坐在大班椅里，整了整自己的领带，甚至没站起来。
“保你？
你现在还有什么价值？”
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西装上不存在的灰，“一个偷来的技术，一个冒名顶替的身份，周屿，你从头到脚，有哪样东西是自己的？
你就是个赝品。”
“我把林溪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我帮你测试她！
没有我，你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哦？”
江辰终于笑了，那笑容我再熟悉不过，带着十足的轻蔑，“所以，我还要感谢你？
感谢你让我看清，我差点娶了一个多硬的石头？
周屿，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替我把学术造假的这口锅背好。
现在，马上滚出去。”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把视频反复看了三遍，然后点了永久删除。
没意思。
江辰的冷血，我早就领教过了。
两天后，我在公司楼下见到了周屿。
他像是老了十岁，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眼球里布满血丝。
他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冲过来。
保安拦住了他。
他隔着几米远，“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林小姐！
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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