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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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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我亲自说。”
江辰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他没想到，我都这样了，还能如此冷静。
警察的笔录本摊开，我清晰地陈述：“我从十五岁起，通过一个叫王建国的村长，匿名资助了一名叫周屿的贫困生，持续了十年。
今天婚礼上，一个叫李默的男人冲上台，说他才是和我通信的人。
而真正的周屿……就是外面那个，被我未婚夫的保镖‘保护’起来的男人。”
我特意加重了“保护”两个字。
我没有提我对江辰的任何怀疑。
录完口供，我从江辰身边走过，他想拉住我：“林溪，我送你回家。”
我脚步没停，径直走向我父母：“爸，妈，我们走。”
车里死一样寂静。
我妈靠在我爸肩上，压抑着哭声。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李默最后那句话。
“替他还你……”还什么？
一条命吗？
我转过头，对我爸说：“爸，动用我们家所有的人脉，给我查两个人。”
“江辰，还有周屿。
我要知道他们从出生到现在，每一件见不得光的事。”
血债，必须血偿。
02两天后，我去了警局。
以李默“姐姐”的身份。
这个身份让我胸口发闷。
负责的警察很年轻，看见我，表情有些不自然，递过来一个物证袋：“林小姐，节哀。
这是李默先生的所有遗物了，请您清点一下。”
袋子很轻，里面只有一部旧得边角都磨秃了的手机，和一个封皮快要掉下来的笔记本。
我坐在车里，没让司机马上开走。
先翻开那个笔记本。
字迹很清秀，是熟悉的笔迹，但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和英语单词，没有日记，没有信。
只是一个学生的笔记本。
我把本子合上，拿起了那部手机。
一款很老的国产安卓机，屏幕上还有几道裂痕。
我按下开机键，屏幕竟然亮了，没有密码。
桌面很干净，只有几个基础应用。
我点开相册，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两张照片。
一张是山村的黄昏，夕阳把半边天都烧成了橘红色，远处是连绵的、模糊的青山。
应该是他的家乡。
另一张……是我。
照片有些模糊，像是隔着很远的距离，用了最大焦距拍的。
我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坐在一家咖啡馆的窗边，托着腮，看着窗外发呆。
这是什么时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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