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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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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是吗？”
斯远看着窗外，声音平静。
黎嫣没有说话。
她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各奔东西，让时间和距离冲淡一切。
但心中某个地方却疼痛难忍。
送斯远回家后，她独自开车在城里转了很久。
夜幕降临时，她不知不觉把车开到了那条著名的梧桐大道——那是斯年向她求婚的地方。
路边长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斯远。
黎嫣停下车，走向他。
“你怎么在这里？”
她问。
斯远抬头，眼里有淡淡的惊讶：“临走前，想再看看这座城市。
这里...是哥哥向你求婚的地方，对吗？”
黎嫣在他身边坐下：“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嗯，”斯远点头，“那天他兴奋得半夜打电话给我，说终于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黎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斯年是个好丈夫，他爱我，尊重我，给了我安全感。
但...”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用词，“但我们之间总是缺少一点什么。
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那种无法解释的吸引力...直到遇见你，我才明白那是什么。”
斯远转头看她，眼中闪过希望的光芒。
“但我不能肯定这是否只是因为你让我感受到了那种心动，”黎嫣继续说，“还是因为...你就是你。”
“有区别吗？”
斯远轻声问。
“有。”
黎嫣看着他，“如果是前者，那我对你的感情可能只是一种替代；如果是后者，那才是真正的爱你这个人。”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黎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迟迟不肯答应斯年的求婚吗？”
斯远摇头。
“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在等待什么，或者说，等待谁。”
黎嫣的声音很轻，“直到遇见你的那天，在婚礼上，我才明白那种感觉消失了。
但那时已经太晚了。”
斯远愣住了：“你是说...”“我是说，也许我早就对你有感觉，只是从来不敢承认。”
黎嫣终于直视他的眼睛，“那天在书房，你吻我的时候，我感到的不仅是罪恶，还有...归属。
就像终于找到了丢失已久的那部分自己。”
斯远握住她的手：“黎嫣，我不要求你忘记哥哥，也不要求你完全放下心中的负担。
我只要求一个机会，让我们探索彼此心中的感情，不管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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