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65098" ["articleid"]=> string(7) "612505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56) "镜中自己顺滑的头发,还算满意。

她随手取出一根简单的玉簪,手指翻飞间,一个繁复而典雅的发髻便已成型。

这是大邺宫妃晨妆中最简单的一种,却已让李秘书看呆了眼。

鱼献栀起身,从衣帽间众多奢华却不得体的衣裙中,挑出一件最简单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线条流畅,剪裁精良。

“带路。”

她看向李秘书,眼神平静无波。

李秘书这才回过神,心头那股怪异感更浓。

这个一向唯唯诺诺、上不得台面的鱼小姐,怎么落水醒来后,像变了个人?

书房。

邬尧坐在宽大的黑檀木书桌后,身姿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硬气场。

他抬眸,目光如实质的冰锥,落在鱼献栀身上。

“醒了?”

声音低沉,没有半分温度,“昨天的落水,是意外还是你新的把戏,我不关心。”

他推过来一张支票,上面的零多到令人眩晕。

“记住你的身份。

合约期内,安分守己,演好你的戏。

不该有的心思,别动。”

鱼献栀没有去看那张支票,而是缓缓走到书桌前,双手轻轻撑在桌沿,迎上他那双冰冷的眸子。

这双眼睛,像极了登基那夜,赐她毒酒的新帝。

她忽然笑了,笑容清浅,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

“邬总,”她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你请我来,是镇宅,还是招灾?”

邬尧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

“若为镇宅,主人当以礼相待,宾客方能心安。

若为招灾……”她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诡秘,“您这宅子的风水,西南角缺,主口舌是非;正东水泄,主财帛流失。

邬总近日,生意场上颇多阻滞吧?”

邬尧瞳孔微缩。

他最近确实在谈一笔至关重要的跨国并购,对方手段刁钻,几次三番陷入僵局,内部消息绝无可能外泄。

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瞎蒙的?

鱼献栀直起身,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至于把戏……邬总,真正的把戏,是让你明知是套,却不得不钻。”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点了点那张支票:“这,不够。”

说完,她不再看邬尧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转身,步履从容地离开了书房。

裙摆摇曳间,竟带起了几分宫装迤逦"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0317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