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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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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了。
“妈！”
我失声尖叫。
几秒后，他又点了一下，心跳恢复了正常。
他收起手机，俯下身，脸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现在，你还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第3章那一天之后，我彻底成了一只被拔掉爪牙的兔子。
我不再反抗，不再咒骂，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Ethan把我从那个白色的“清洁室”带回了他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复式公寓。
这里像一个巨大的玻璃盒子，三面都是落地的玻璃窗，可以将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可在我看来，这里是全世界最华丽的监狱。
Ethan似乎对我的顺从很满意，又似乎……很失望。
他不再提“咬一口”的事情，只是用那种无处不在的目光将我笼罩。
他给我买来最昂贵的衣服，请来米其林大厨为我烹饪美食，把所有女人梦想的一切都堆在我面前。
我一件件地穿，一口口地吃，面无表情。
“吃。”
他把一块切好的牛排推到我面前。
我拿起刀叉，机械地送进嘴里。
“睡。”
他指了指那张能睡下五个我的大床。
我走过去，躺下，闭上眼睛。
“待着。”
他出门前，会留下这两个字。
我就坐在沙发上，从日出看到日落，一动不动。
他眼中的兴味和疯狂一天天减少，取而代的是一种愈发浓重的烦躁和阴郁。
他要的是一只会蹬腿、会尖叫的兔子，而不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但我不在乎。
我的心已经在那间白色的房间里，随着那条直线的心电图，死过一次了。
活着，只是为了让我妈活着。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牢笼。
Ethan的安保系统堪称天衣无缝，指纹、虹膜、密码，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
但我发现了一个地方，一个被他忽略的角落。
厨房里，有一个老式的食物升降梯，也就是 dumbwaiter。
这个公寓以前的主人大概是为了方便把楼下厨房做好的菜直接送到楼上的餐厅。
Ethan从不使用它，甚至可能已经忘了它的存在。
它很窄小，仅能容纳一个瘦弱的人蜷缩其中。
我每天都假装在厨房喝水，偷偷研究那个升降梯。
我发现它的动力系统是独立的，没有连接到中央安保系统。
我用发夹撬开了控制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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