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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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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进行一番“毒舌”点评，要求严苛到近乎吹毛求疵。
沈柠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但每次当她按照他的“魔鬼”要求完成训练，看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极淡的满意神色时，又觉得一切都值了。
这种风平浪静下的暗流涌动，比直接的质问和干涉，更让沈柠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份隐晦的在意。
封闭训练结束那天，沈柠感觉自己脱了一层皮，但台词功底确实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
她筋疲力尽地回到公寓，却发现门口放着一个保温袋。
里面是一盅还温热的冰糖炖雪梨，旁边放着一张便签，上面是打印的字迹：“润喉。
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办公室一趟。
—曜”没有落款，但那凌厉的笔锋和命令式的口吻，沈柠太熟悉了。
她抱着那盅雪梨，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一边用最严格的方式训练她，一边又记得她嗓子疲劳给她送润喉品。
这个人真是别扭得要死。
第二天上午十点，沈柠准时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
她推门进去，陆承熠正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背影挺拔。
他示意她先坐。
沈柠在会客沙发上坐下，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找她什么事。
陆承熠很快结束了通话，转过身，走到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他今天没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看起来比平时少了几分严肃。
办公室里很安静，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训练结束了，感觉怎么样？”
他开口，依旧是上司关心下属的语气。
“收获很大，谢谢陆总。”
沈柠老实回答。
“嗯。”
他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却又比平时多了些别的什么。
“最近工作强度大，适应吗？”
“还好，能跟上。”
又是一阵沉默。
沈柠感觉手心有点冒汗。
陆承熠忽然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叉，目光平静却极具穿透力地看着她：“沈柠，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沈柠的心猛地一跳。
“您说。”
“抛开上司和下属的身份，”他语速不快，每个字都清晰无比，“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沈柠彻底愣住了。
她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又这么模糊。
她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混乱。
说他毒舌？
抠门？
工作狂？
还是说他眼光精准，能力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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