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64755" ["articleid"]=> string(7) "612501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24) "我?”

夏娩娩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你说你另娶了,为什么要骗我?”

这些年的委屈、思念、绝望,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泪水,汹涌而出。

孟渊道沉默了,他抬手,似乎想替她擦去眼泪,可手伸到一半,又僵住了,最终无力地垂下。

“当年我去北平,舅舅不肯帮我,还把我送进了军校。”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怕连累你,怕你等我,等到的却是一个回不来的人,所以才写了那封信。”

他顿了顿,看着夏娩娩哭红的眼睛,继续说道:“后来我听说你嫁人了,过得很好,就没再联系你。

我想,这样也好,至少你是幸福的。”

夏娩娩怔怔地看着他脸上的疤痕,那道疤痕太过狰狞,让她心尖一阵阵地发疼。

“这是怎么回事?”

她颤声问。

“打仗弄的。”

孟渊道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那不是一道几乎毁了他半张脸的伤疤,只是不小心蹭破了点皮,“这次回来,是执行任务。”

两人站在破败的公馆门口,说了很多话。

他讲他在军校的艰苦训练,讲战场上的枪林弹雨,讲每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惊险;她讲她嫁人的无奈,讲婚后的平淡生活,讲对他的思念与绝望。

可他们都默契地避开了当年的约定,避开了紫金山的那场大雪,避开了那方绣着“渊”字的白帕。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满是裂痕的地面上,像两道无法交汇的平行线。

临走前,孟渊道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绒布仔细包裹着的东西,递给夏娩娩。

“当年我一直带着,后来打仗时丢了,找了很久才找回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夏娩娩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绒布。

是那枚银藤蔓胸针,银质的藤蔓因为长久的摩挲,边缘已经有些光滑,珍珠却依旧温润明亮,像她当年第一眼看到它时一样。

她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滴在胸针上,发出轻微的“嗒”声。

“你要去哪里?”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去前线。”

孟渊道看着她,眼里是化不开的不舍,“娩娩,照顾好自己。”

夏娩娩用力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

他走得很快,依旧"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0302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