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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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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娩娩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戴着繁复的凤冠,被人簇拥着拜堂、敬酒。
可她的心里,却空荡荡的,像失去了灵魂。
新婚之夜,周先生递给她一杯合卺酒。
她接过酒杯,看着杯中晃动的酒液,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孟渊道。
想起他们第一次一起喝桂花酒时的情景,那时的酒,甜得发腻,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可如今,这杯酒,却苦涩得难以下咽。
6 硝烟重逢婚后的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周先生待她很好,温和有礼,从不过问她的过去,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和体面。
可夏娩娩却总是睡不着。
每到夜里,她总会从梦中惊醒,伸手摸向枕头下——那里放着一枚银藤蔓胸针,是她后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回来的。
摸着胸针,她就会想起孟渊道的眼睛,想起他在巷口转身离去的背影,想起他说过的那些话。
民国二十六年,日军的铁蹄踏破了金陵的城门。
城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逃难的人群和刺耳的警报声。
周先生带着夏娩娩和家人,准备逃往重庆。
临走前,夏娩娩鬼使神差地想去看看孟家公馆,看看那个承载了她所有青春爱恋的地方。
孟家公馆早已不复当年的模样,破败不堪,院子里的梧桐树也被砍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凉。
夏娩娩站在公馆门口,心中一片酸楚,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人朝这边走来。
那人穿着国民党的军装,肩上扛着少校的军衔,身形挺拔,可脸上却带着一道狰狞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颌,破坏了原本俊朗的轮廓。
“娩娩?”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夏娩娩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那张脸,纵然添了狰狞的疤痕,可那双眼睛,那眉宇间熟悉的轮廓,她怎么会认不出?
“渊道……”她的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像是被冻住的琴弦,好不容易才发出几个音节。
孟渊道快步走到她面前,目光紧紧锁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骨血。
他的视线扫过她身上的衣物,最后落在她无名指上那枚样式简洁的金戒指上,眼神暗了暗,随即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你嫁人了。”
“你当年为什么要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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