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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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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好的憧憬，如今却只剩下一片萧瑟。
第五天夜里，趁着看守她的丫鬟打起了瞌睡，夏娩娩悄悄翻窗溜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巡夜人的梆子声“笃笃”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
她穿着单薄的衣衫， 光脚踩在冰凉的石板路上，跌跌撞撞地朝着孟家公馆跑去。
跑到孟家公馆门口时，她看到孟渊道正站在贴满封条的门前，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身形落寞。
“渊道！”
夏娩娩再也忍不住，哭着跑过去，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孟渊道看着飞奔向她的夏娩娩，冻红的脚和绯红的脸，让他眼底的心疼再也抑制不住。
孟渊道张开大衣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娩娩，我要走了。”
“去哪里？”
夏娩娩抓着他的衣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去北平，找我舅舅。”
孟渊道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指尖冰凉，“娩娩，等我，等我把事情查清，等我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面前，给你一个家，我就回来接你。”
夏娩娩用力点头，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件厚厚的毛衣。
那是她织了半年的，针脚细密，带着她指尖的温度和对未来的期盼。
“天冷，你带着。”
她又解下自己衣襟上那枚银藤蔓胸针，仔细地别在孟渊道的西装领口，“这个你也带着，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孟渊道低头看着那枚胸针，又看着夏娩娩哭得通红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
他再次用力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过了很久很久，才一字一句地说：“娩娩，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
那天夜里，孟渊道送夏娩娩到绸缎庄的巷口。
两人站在一棵老梧桐树下，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离别伴奏。
最后，孟渊道深深看了夏娩娩一眼，然后转身，快步离去，没有回头。
夏娩娩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浓重的黑暗里，直到天快亮了，才失魂落魄地回家。
5 空信断念从那以后，夏娩娩的生活只剩下等待。
她每天都去他们常去的书局，坐在他们曾经一起坐过的位置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她想着，孟渊道说过，想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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