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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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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6) "晴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血色尽褪。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直视着她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谁后悔，谁是狗。”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脑海中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叮！
契约誓言已触发，惩罚开始执行！
“啊——！”
苏婉晴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骨骼发出“咔咔”的错位声。
她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皮肤上长出了卷曲的棕色毛发，四肢变成了短小的爪子，嘴巴向前突出，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狗鼻子。
她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露出的，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瑟瑟发抖的泰迪犬。
“汪！
汪汪！
嗷呜——”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爪子，发出了绝望而凄厉的嚎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但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犬类的吠叫。
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
我按下了内线电话：“保安部，上来两个人。”
很快，两名身材高大的保安冲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地上的泰迪犬和散落一地的女式衣物时，都愣住了。
“董事长……”“把这只狗处理掉。”
我淡淡地吩咐，“看着有点脏，别污了我的地毯。
城南那家狗肉馆，生意好像不错，送过去，就当给他们加个菜了。”
“汪！
汪汪汪！”
地上的泰迪犬，也就是苏婉晴，听懂了我的话。
她吓得浑身剧烈颤抖，屎尿齐流，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哀鸣，拼命地想向我摇尾乞怜。
保安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不敢违抗我的命令。
一个人拿出备用的垃圾袋，嫌恶地捏着鼻子，将还在哀嚎的苏婉晴装了进去，像处理垃圾一样，拖了出去。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骚臭味。
至于高俊杰，他的下场也很快传来。
催收公司找不到苏婉晴，便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他身上。
打断了他一条腿后，将他扔在了大街上。
巨大的债务和身体的残疾，彻底摧毁了他的精神。
他疯了，整天在街上念叨着“我是大老板”、“我有别墅”、“别找我还钱”，最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将在无尽的疯癫和悔恨中，度过余生。
了结了这一切，我站在天穹一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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